投機,又打起來。
上空的彎月依然如故,林間卻飄忽起兩道身影。
“刁民!”
金夕耐性有限,索性重複起這兩個字,以狂大的行氣對準呂嫣鎮壓下去。
來往穿梭幾個回合,呂嫣便被擊倒在地,她既沒有那種的速度,也沒有那麼強大的行氣,無論如何也鬥不過。
金夕見呂嫣坐地不起,俯下身來緊逼而問:“告訴我,因何胤禛殺了你父親?”
呂嫣氣呼呼相視,拒不開口。
金夕不能在外面久留,以免引起猜疑,又低緩些語氣,“如果四王爺的確罪不可恕,我一定會幫你出氣;還有,無論怎麼說,我也算是救過你,現在只問兩個問題,必須要回答我,否則,”他再次抬手搭住呂嫣的肩膀,“我就對你不客氣。”
呂嫣不屑一顧,“殺了我?”
金夕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又道:“不過,在殺你之前,我要做些事情,不管你願不願意!”他故意將言語弄得文明些。
“你敢?”呂嫣故作鎮靜,似是不相信金夕會做出什麼事情,或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金夕道:“你曾在京城斬殺朝廷大員之子,早已被官府通緝,當下又暗殺堂堂王爺,如此大逆之女,我有什麼不敢?不管對你做出什麼,只要拿下你扔到王爺面前,恐怕無人過問許多,當場就會將你賜死,而且我還能得到榮華富貴。”
呂嫣不怕死,可是總有懼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