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重新傳到櫻田妮妮那裡,她滿是期待的開啟,結果大失所望,但她不死心。再次丟給結花一張紙條:
-那你為什麼整節課都在發呆,這可不像你,你平時上課的時候都可認真了!
看完紙條的結花有些迷糊。
……有嗎?
她眼神一撇,就瞄到了擺在桌面上的課堂筆記。
只見上面,居然連老師所講的一個字都沒記上去。課堂筆記上整頁整頁全都寫滿了‘小白’,還畫有很多小白的肖像畫。
有小白吃飯的時候,黑色的鬍鬚翹起來的樣子。
有小白受傷時,眼神可憐巴巴的樣子。
有小白衝著路人狂吠的樣子。
有小白搖尾巴樣子。
……
最後,還有一張少年的大頭畫。
白色炸毛的短髮,毫無波瀾的紫色眼睛,嘴角奇怪的紋身。
結花有些茫然,完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直到櫻田妮妮催促她回紙條,她才不得不在紙條上寫下一行字:
-我只是在想體育祭的事情而已,我跑的太慢了,拿的分數很少,擔心會被討厭。
櫻田妮妮很快就又回覆了:
-別擔心,班裡的同學其實都很好的。他們知道你為了拿分都受傷了,只會擔心你,才不會怪你呢。
見櫻田妮妮完全放下追問她發呆的原因,結花鬆了口氣。雖然欺騙妮妮內心很愧疚,但其實,她就連自己都沒弄清楚發呆的原因。
高專。
訓練操場。
看著坐在草坪上發呆的狗卷棘,真希將木棍拿起來,朝他腦袋的方向砸去。
如果是以往,他肯定能接住。但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反應總是慢半拍子,居然真的被木棍砸中了腦袋。
熊貓有些不贊同,“真希,棘昨天受的傷那麼嚴重,你就不要對他太苛刻了。”
“是我讓他拼了命似的把全部任務在四個小時內做完的嗎!”真希冷眼。
熊貓苦口婆心:“人家現在正在熱戀期,想趕快做完任務回去,又有什麼不能理解的。要我說,我們應該理解理解棘才對。”
“閉嘴!”真希斜眼看向抱著木棍站起來的狗卷棘,“你,現在跟我對練。”
“棘的傷……”
真希眼神掃去。
熊貓立馬捂住嘴,嘿嘿笑起來,“沒什麼。”
狗卷棘:“……”
他晃晃腦袋,將腦子裡的結花暫時放下,握緊木棍,衝真希認真道:“鮭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