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吃完飯糰,洗好澡。
已經十點了。
結花將客廳的燈關掉,就裹著被子、抱著暖水袋窩在沙發上。她視線落在陽臺,注視著狗卷棘洗衣服。
等她的長筒襪洗完,接下來的……
就是她的內衣了。
結花只有剛開始的時候很害羞,後來狗卷棘幫她洗的次數多了,就也習以為常起來。她靜靜等著狗卷棘洗完衣服,走進客廳。
看著他凍得發紅的雙手和耳朵,結花掀開被子,示意他鑽進來。
但不知為何。
他卻呆滯在原地,僵著不動。
見好不容易暖和起來的被子,熱氣都要散掉了,結花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扯進來。
好在他也順從,沒掙扎。
結花非常認真地將被子裹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然後把一直抱在懷裡的暖水袋塞到狗卷棘懷裡,“給你,很暖和的。”
“……嗯。”
狗卷棘接過去,抱在懷裡。但他很快就注意到,結花離開暖水袋後好像變得很冷,即使躲在厚厚的被子裡,也蜷縮成一團。
所以他又把暖水袋塞到結花懷裡。
結花愣神片刻後,便再次把暖水袋塞回去,“你剛才洗了好久的衣服,手肯定很冷,還是你抱著吧。”
狗卷棘搖頭。
他們僵持住,最後還是結花眨巴了下眼睛,出主意“要不,我們一人一半怎麼樣?”
“嗯。”
這個方案得到同意後。
結花就率先伸出雙手,貼在暖水袋的右邊。
然後狗卷棘才在儘量不觸碰結花的狀態下,將手貼在暖水袋的左邊。
在這樣嚴寒的冬天,大概也只有這樣的取暖方法,是最便宜的了吧。可暖水袋終究是暖水袋,裡面的熱水總有變涼的時候。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結花就感覺到了,不經意間觸碰到的指尖,上面的溫度明顯要比暖水袋高。
所以她抓上去。
結花明顯感覺到頭頂的呼吸一頓,隨即變得紊亂起來。
她好奇抬頭。
就看到狗卷棘快速撇開臉的動作。
但被她抓住的那隻手,卻是慢慢翻過來,將她的手包住。好暖和好暖和,雖然他的虎口和指腹都有很明顯的繭,但真的超級暖和。
這樣保持了一會,結花小心翼翼開口“小白。”
“……嗯?”
“我可以抱你嗎?”
他慌亂轉過頭,終於敢看她了“金槍魚蛋黃醬,木魚花。”
結花聽得腦子嗡地懵了一下“啊?”
看著少女一副懵圈的表情,狗卷棘耳朵紅得滴血,他稍稍別過眼,過了會,直到結花都快要放棄了,才悶悶
“嗯……”
得到同意後。
結花一點點湊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感覺到他精瘦的腰部肌肉一下子收緊了。
雖然抱起來很硬。
但是好舒服。
結花將腦袋枕在狗卷棘的胸膛上,半眯著眼睛享受般說“你身上好暖和啊,就像太陽一樣,好溫暖好溫暖。”
狗卷棘渾身僵硬“嗯。”
他‘嗯’的時候,結花腦袋靠著的地方,能夠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胸腔在震動。過了會,她抬眼,注意到他在黑暗中灰灰的炸毛白髮。
一時有些手癢。
所以伸手,摸了一下。
他呆滯一瞬,隨即便主動將腦袋往她手裡湊。
好乖。
像真的小白那樣乖。
想到這兒,結花腦袋往他懷裡拱了拱,而右手則始終抬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