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蘭裔軒這輩子只會娶你鳳弦月一個女人,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站在我身邊的永遠就只有你一個,無論我對別人做了些什麼,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柳心悠是柳心悠,你也不是你的母妃,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鳳弦月,冷靜睿智,聰慧無雙,而且重情重義,蘭裔軒也不是個喜歡用甜言蜜語哄騙女人的男人,我們確實都是自私的人,但是鳳弦月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你也沒關係,我蘭裔軒為了你也可以做到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還有這件錦繡江山,我相信你,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弦月,其實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弦月盯著蘭裔軒,這些話她莫名的覺得耳熟,仔細一想,才明白都是自己說過的,而他把自己的話,記的那麼清楚。
她呆呆的望著蘭裔軒,手還放在他的手臂上,一旁的鳳久瀾向她投來鼓勵的眼神,而其餘的人似乎也在為他加油打氣,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冬日的陽光,異常的柔和,灑在身上,梅花的香氣飄來,歲月靜好,細水流長。
她勾唇,剛要點頭,身後忽然傳來聲嘶力竭的尖叫聲,像只憤怒的野獸,逃脫了牢籠,朝著她的方向奔了過來,快如閃電:“軒哥哥是我的,誰也不準搶。”
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弦月轉過身,只看到一襲粉色的身影,還有那雙光華灩瀲的眸,陰狠而又嗜血,手上拿著鋒利的寶劍,劈頭劈腦的向她襲了過來,那粉色的身影背後,還有一團黑黑的影子,看不清楚她的眉眼,操縱著一切,弦月本能的想要後退,可身後的路卻被堵住,無法退卻分毫。
“月兒。”
她看到那鋒利的箭頭直直的朝著自己的臉劈了過來,那滿世界的白色頃刻間被鮮血塗滿,弦月一愣,渾身如置冰窖。
“不要不要不要。”
弦月嘶聲尖叫著,整個人也在瞬間凝結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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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是不是在裡邊?”
皇陵外,蘭裔軒盯著被封住的石門,與華初雪想對,那空濛的眸,沒了一貫的溫和,冰冷異常,十分的駭人。
弦月主動找他,他就料到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他故意喝下她給的酒,其實當時並未昏迷,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些什麼,沒想到她居然點了自己的睡穴,因為手法與常人有異,費了些時間,現在才趕來。
“軒哥哥。”
華初雪低著腦袋,小手無措的拽著自己的衣襟,弱弱的叫了聲。
“弦月是不是在裡邊?”
蘭裔軒的聲音提了幾個聲調,明顯的不悅。
“把門開啟。”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喙。
華初雪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蘭裔軒一眼,眼睫低垂,向後退了幾步:“弦月姑娘沒在裡邊。”
左右躲閃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在說謊,她的話還沒說完,隔著厚重的石門,便聽到那撕裂般的尖叫聲,蘭裔軒一愣,目光如炬,盯著那緊閉著石門,跑了過去,那腳步竟是慌亂的,四處看了一眼,八卦圖已經被毀,想要進去,只能另尋渠道。
華初雪抬眼便瞧見蘭裔軒慌亂的模樣,心頭自是氣憤懊惱,跑到他跟前:“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刁鑽野蠻,一點也不把軒哥哥放在心上,你不是說你喜歡溫柔乖巧的女人嗎?你都是騙我的嗎?”
華初雪跑到蘭裔軒跟前,握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皇陵裡邊的重重機關已經被我開啟,沒人這樣橫衝進去還能活命的。”
華初雪盯著蘭裔軒惶恐的眸,突然笑出了聲,軒哥哥是她的,她難受,她也要他跟著自己一起難受,她痛,那他也休想舒服:“你聽到她的尖叫聲了吧,她已經死了。”
她得意的笑出了聲,那般的殘忍:“就算現在還沒死,離死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