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忍不住搖頭,“我們日日辛苦,也從未這樣被喜愛。”
“焉知非福。”湖歌躺在沙發上,懶懶不動。
“送你。”我走過去遞上一個信封。
湖歌未接,只是看我。
“這麼戒備?”
“什麼詭計?”湖歌掂著信封,依舊不急。
“把你賣掉!”我賭氣看著他。
“就憑你?”湖歌笑,拆開包裹。
是一張明日啟程去馬爾地夫的機票,還有酒店訂單。
“賣去這裡?我求之不得。”湖歌笑。
“喜歡就好。”我滿意。
湖歌拿著機票,嚴肅看我,“到底為何?”
“我要你離開。”我直言。
“原來真是要趕我。”湖歌好像受傷的皺眉,心痛的看我。
“是啊,好想有人這樣趕我呢。”
湖歌笑了。
“你要一人應付?”湖歌不再玩笑。
“你在也未能幫我,何必多個人煩惱。”我的事,如今,完全無法自己做主。
“至少可以分擔啊。”
我搖頭,不想湖歌看到我偎在東方懷裡,虛偽巧笑,說謊的樣子。
“你已決定?”湖歌問我。
“旅途愉快,我要紀念品。”我笑著回答。
“有事給我電話。”湖歌叮囑。
“我不是小孩子了。”
湖歌拍我的頭,“我知道。”
湖歌轉身進房間,收拾行李。
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躲在梓子和湖歌的身後哭泣。
要勇敢的站出來,要勇敢的面對,要努力握緊雙拳。
在獰笑的現實的臉上,狠狠揍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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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我還記得
早上送湖歌出門,湖歌依舊不放心的叮囑。
“紙袋放在客廳茶几抽屜,若病症再犯不要慌。”
其實,已經很久不犯了,想是上次記者衝門嚇到了他。
“呵呵,你安心度假,豔遇多多。”
“借你吉言。”湖歌笑著離去。
關上門,房間霎時間冷了下來,變得空蕩。
若是有天湖歌也要離開了,我該如何呢?
最後,都是孤單的一個人吧。
我安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房間安靜的的可以聽見秒鐘滴答滴答的走。
滴答滴答——
“小安,這是什麼?”你發現新大陸一樣喊我。
“什麼?”我自相機後面抬頭。
你笑著晃著一對鑰匙,粉色和藍色的各一隻,最簡單的款式。
竟被你發現了,那是很多年前的老東西了,要是已經有些褪色了。
“鑰匙啊。”我答的心虛。
你看著我,突然驚奇的張大眼。
“難道是傳說中的日記?吼吼,走運嘍。”
“吼吼,不是啊。”我跑過去搶。不能告訴你來歷,你一定會笑我幼稚。
“臉紅嘍。”你舉起手臂,製造困難,還不忘笑我。
“才沒有。”我反駁。
“不說我就去問梓子。”你算準了我的弱點。
人不應該有青梅竹馬。
“不許笑我。”我嚴肅警告。“笑一聲,你一輩子也別想知道。”
“我保證,天作證,做不到一千根針眨眼睛。”你笑著眨了下眼。
那是我和梓子的一個約定。
初中畢業的時候,不知道梓子是因為什麼,突然說,一定要在十八歲之前談一次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