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夏遠的聲音很低,好像是在外面。
“恩。”童心倒是很誠實。尤其是在這幾天的各方轟炸之下。
“怎麼了?”夏遠敏銳的聽出她的異樣,童心只說剛下班很累。
“我爸爸想要見見你。你見麼?”童心將皮球踢給夏遠,自己心裡又有些後悔。她已經察覺夏遠可能不是在自己想象的位置上。她不能強求,也主導不了。
“見!”夏遠爽快的答應,著實讓童心鬆了一口氣。
“那什麼時候有空?”童心出神地望著天花板,明明他都答應了為什麼自己還是這麼放心不下。
“下週三晚上吧。”童心本以為是週末,沒想到他會選在工作日。
“你週末有事麼?”童心下意識道。
“沒啊,怎麼了?”夏遠似乎換了地方安靜了許多。童心好像叫他回去,這樣的安靜太難過了。
“沒有,我就問問。”童心深吸一口氣,“那行了,我沒別的事了。你忙!”童心的眼淚就這樣掉下來。她分明聽到電話那邊有人叫他回去。她從沒聽過卿言那樣快樂熟稔的對待一個人,也沒想到其實夏遠是認識陸海的。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騙了。
“好久不見了啊,大忙人!”夏遠掛了電話便回了包廂。陸海剛剛停好車進來卻不見夏遠。卿言剛才在他拿電話的時候看到了童心的名字,現在他一來她便找到了藉口出門叫人。夏遠對她這種行為很厭惡,但是名義上的同學聚會他怎麼能當場翻臉,又是對一個女人。
“還行,哪有你忙啊,現在是訓練與精神文明兩手抓兩手都要硬是唄!”陸海與夏遠的熟稔讓卿言很意外。她並不知道他們這麼熟,一時有些接不上話。
那天的聚會並沒有持續多久,一是夏遠得趕著點回去,二是卿言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童心、紀景好。
看著夏遠的車子越走越遠,卿言和陸海都是朝著那個方向,若有所思。
卿言開始心裡不是滋味。那童心是怎麼回事,先是陸海再是夏遠,她真行。卿言冷笑。
“別看了。他註定不是你的,也不是紀景好的。”陸海站在她身後迎風眯著眼,冷淡的語氣就著冷風激的卿言一顫。回頭看他,他只是淡淡的說走了。
“嫂子啊,我哥真的要見家長啦?”夏沐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給童心打電話的時候童心嚇了一跳。
“你怎麼知道?”童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哥打電話回家啦!問我媽應該注意點啥,反倒被我爸教育了一頓。說是最主要的就是不能犯渾!”說完,夏沐就自己笑開了。果然!童心的心有些揪,她本想著要夏遠有些心理準備,因為她家的情況似乎有些特殊。可是想了很久還是作罷,說不定她爸爸真的是同意了呢。那又何必再告訴他他曾經不受待見。
“哦。”童心被想起心事又有些晃神。
後來,童心不記得夏沐又說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好想睡。
童心還在為夏遠為什麼不定在週六的事情糾結的時候轉眼已到週六。童心就明白了,他來看莊牧了。
夏沐來叫她去見見,童心只是搖頭。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不想見他。
夏沐就是這一點好,有些遲鈍也不多問。童心免去了見到夏遠的不知所措和被大家調侃的臉紅,一個人在辦公室發呆。
“不是想我了麼!”夏遠不知怎麼辦到的,直接在樓梯間逮到人。童心急著下樓,夏遠便跟在後面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