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其模樣,時間也不會間隔太遠。
那些州府內的行人百姓氣色也是遠不如東臨郡這等中原之地,城內地下幫派橫行,街面上公然廝殺鬥毆,一片混亂,也不知道靖夜司的人究竟在幹嘛。
這些事情顧誠沒有管,因為他管不過來。
就算他將那些地下幫派屠盡又如何?轉眼間又會有其他人投入到其中,取代舊人,換成新人,但秩序卻不會變的。
又在狹窄的官路上疾馳了數日,顧誠這才看到了一座像點模樣的州府,立陽府。
跟東臨郡這種中原之地的州府相比,南邊的州府大多數都顯得很小,這立陽府說是一個州府,但實際上比羅縣大不了多少。
不過好歹眼下這也算是一座正常點的州府,可以讓顧誠稍微歇息一下,順便準備一些乾糧什麼的。
剛剛踏入立陽府的街道內,顧誠的腳步忽然一頓,皺了皺眉頭。
有人盯著他!
不是對外來人那種好奇的打量,而是有人認出了他來,專門在盯著他。
達到煉氣八境養神之後,顧誠的感知力已經遠超同階修行者了,他敢保證,自己沒有感覺錯。
轉身回頭,周圍全部都是立陽府的百姓和來往的路人,根本就分辨不出究竟是誰。
顧誠冷笑一聲,手握在血淵劍之上,大步向著那邊走去,眼中滿是殺氣,彷彿是看到了仇人,下一刻便要拔劍砍人一般。
大部分的行人都是一副莫名其妙外加準備看好戲的神色,有經驗的也只是下意識的讓開。
只有一個漢子滿臉的慌亂,立刻轉身便逃。
‘嗤’
一道真氣彈射而出,打在他的膝蓋之上,讓他頓時跌倒在地。
顧誠將對方給拎起來,冷聲道:“為什麼盯著我?你認識我?”
那漢子叫屈道:“這位官人可冤枉小人了,小人什麼時候盯著您了?”
“那你跑什麼?”
“官人這話說的有趣,哪條法王規定,這大街上還不允許跑了?”
顧誠懶得跟對方廢話,血淵劍‘鏗鏘’一聲直接出鞘,拍在對方的脖子上,森冷的劍鋒刺的對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說不說?”
那漢子果斷認慫:“是‘血鬼刀’王俊、‘飛花公子’慕容器等人花錢讓我遊馬幫盯著官人的,小人只是最低階的幫眾,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最低階的幫眾介乎普通人和江湖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節操可言,在性命和節操面前,當然是果斷選擇了前者。
“這些都是什麼人?”
“都是廣寧郡中一些江湖左道散修,平日裡什麼都做,當殺手,做門客等等。”
“他們人在哪裡?”
“林坊街五合樓。”
顧誠把手中的血淵劍收回來,淡淡道:“帶我過去。”
這幫左道江湖人為何會盯上他,顧誠心中有些猜測。
發現麻煩便解決麻煩,這裡可不是東臨郡,容不得某些人一手遮天。
至於求助當地靖夜司,這點顧誠沒想過。
一個是因為之前崔子傑跟他說過,出了東臨郡之後,就連靖夜司也不能完全相信。
自家各掃門前雪,每一郡的靖夜司究竟是什麼風格,什麼態度,那可都不一樣。
況且顧誠想要在立陽府找靖夜司也是很困難的,因為這立陽府,沒有靖夜司分部在。
南九郡的情況就是這麼慘,東臨郡只是無法保證每個縣都有巡夜使駐守,而南九郡甚至都無法保證每個州府都有靖夜司駐守。
此時五合樓內,這座專門給一些左道江湖人提供食宿的小酒樓大門緊閉,直接被十餘名左道江湖人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