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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雲淨的眼中更是露出了一抹比陳繼深更加炙熱的火光來。
他是個和尚,但卻是個有野心的和尚。
三十多歲便能成為大威德金剛寺的行走僧人,雲淨的心中其實是十分自負和自傲的。
但云淨心中卻也有一些不甘,不甘自己為何不是拜入大威德金剛寺內,而是分寺。
跟羅教集權式的管理不同,大威德金剛寺的分寺力量也是不弱的,所以總寺並不會將分寺的年輕弟子都帶回去總寺去培養。
所以這樣一來雲淨便十分不甘,他自認為自己不輸於總寺內那些已經在江湖上成名的弟子,但卻只因為分寺的資源跟不上而耽擱了自己的修行。
但他也不能叛出分寺去加入總寺,那可是大忌。
但今日若是能夠得到‘再世彌陀’寂空禪師的傳承,那隻要訊息流傳出去,自己立刻就會被收入總寺內,並且地位絕對能夠提升到那些核心弟子的級別!
此時寂空禪師看向陳繼深卻是搖搖頭道:“你不行,小施主,你心中貪慾執念太盛,我佛宗的功法你修煉不了,傳授給你,反而是害了你。”
陳繼深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寂空禪師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說他不懷好意,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配去修煉佛宗功法。
方名堂連忙道:“那禪師我呢?”
寂空禪師搖搖頭道:“你有心魔,心魔不除,強修佛門功法反而會走火入魔。”
方名堂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他是散修出身,雖然過往其他人不知道,很顯然他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雲淨不屑的冷笑了一下,這兩個傢伙還想要爭奪他佛宗一脈的機緣,簡直是不知所謂。
上前一禮,雲淨雙手合十道:“小僧大威德金剛寺行走僧人云淨,願為傳承禪師衣缽,解救天下蒼生!”
寂空禪師看向雲淨,論身份,他是大威德金剛寺出身,都是佛門一脈。
論實力,三十出頭便已經達到了六品,天賦足夠出色。
但就在這時,顧誠卻忽然道:“這裡可還有兩人呢,寂空禪師看我二人如何?”
寂空禪師所說的功法的確是讓顧誠有些眼熱的。
眼下顧誠主修的乃是打基礎的洗髓經和煉氣上面的玄陰靈飛經。
這兩者絕對不算弱,但卻也稱不上是頂尖的絕世功法。
寂空禪師這位五百年前的佛門強者所留下來的功法,特別還是少有那種武道煉氣雙修的功法,豈不是正適合武道煉氣雙修,並且還能做到初步武道煉氣合一的顧誠?
所以這門功法,他還真想要爭一爭。
一旁的燕北宮搖搖頭道:“顧兄弟你來便好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的,功法我有,當初我答應過別人,此生傳承他的武道,武技可以學,但功法卻不會轉修其他。”
寂空禪師看向顧誠,沉聲道:“你修煉的是洗髓經?”
顧誠點點頭道:“正是,不光是洗髓經,在下也同樣修煉過其他佛門功法。”
看了看雲淨,又看了看顧誠,寂空禪師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雲淨很出色,顧誠也一樣出色,他能夠感覺得到,顧誠身上有佛門功法的氣息,並且還是武道煉氣雙修,這點無疑是要比雲淨更出色的。
只不過寂空禪師也能夠看出來,顧誠和雲淨都有隱藏的心思,每個人都不算純粹。
五百年前他行走江湖,見識了無數人,七情六慾都已經看遍,所以他能夠說出來陳繼深和方名堂表象中所展現出來的東西,但卻看不透顧誠和雲淨隱藏起來的本心。
這時雲淨對顧誠雙手合十,拱手道:“顧大人,封禁邪神交給我來便好了,此事乃是我大威德金剛寺的職責。
寂空禪師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