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個不進舞廳?丟死人了!”
方寒道:“流行的未必是好的。在那裡胡亂搖擺。得一時刺激,實在無聊,還不如看看夜空的星星呢!”
“你也會看星星?”江小晚訝然。
方寒道:“陪李棠看了幾回。”
“怪不得呢,被女朋友訓練出來了!”江小晚恍然點頭道:“好吧。那就去逛街。你提包!”
她說著把皮毛一拋。齊海蓉也一拋,方寒接過兩女的包,無奈搖搖頭。
他們逛了大半夜的街。直到累得腳疼才放過他,看著他氣定神閒,遊刃有餘的模樣,都心裡有氣。
到了江家,方寒臨睡前練推雲掌,正入佳境時,江小晚抱著一個長盒推門進來,看著像裝二胡的盒子。
方寒停下動作看向她,江小晚道:“這是我給你淘的一件兵器,你看看合不合意!”
方寒道:“小晚姐,不用的!”
“破銅爛鐵又不值錢!”江小晚塞給他。
方寒也挺好奇,接過盒子開啟一瞧,裡面躺著一柄鏽跡斑斑的長刀,已然斷成兩截,看著真是破銅爛鐵。
方寒扭頭笑道:“小晚姐從哪裡淘來的?”
“收破爛的。”江小晚笑道:“怎麼樣,合不合意?”
方寒感受著什麼,慢慢點頭:“很濃烈的煞氣,是殺過不少人的兇器,……多少錢買的?”
“十塊錢。”江小晚笑眯眯的道:“那傢伙還覺得我發燒了呢!”
方寒道:“對我用處很大。”
“那就好。”江小晚道:“算是你今晚拎包的小費了!”
方寒苦笑道:“小晚姐,真的別去舞廳那種地方!”
“我一直沒去過,不是趁你過來一塊兒去玩玩嘛,你能打,誰也不怕!”江小晚白他一眼:“結果你那麼掃興!”
方寒道:“那種地方魚龍混雜,骯髒不堪,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少碰為妙!”
“不就是毒嘛,沒什麼的。”江小晚道。
“不僅僅是毒,什麼人都有,有時候武功也未必管用。”方寒搖頭道:“萬一有人趁著不注意,把染了病毒的針頭給你一下,你能躲得開嗎?”
江小晚臉色微變:“不會吧?”
“現在社會,人心扭曲,什麼事幹不出來?”方寒嘆道:“你是千金之軀,有大好年華沒享受,別為了一時的刺激後悔終生。”
“海蓉說沒問題的。”江小晚道。
方寒道:“那是齊姐打腫臉充胖子,你問問她到底去過幾次?”
他看得出齊海蓉的心虛,說很熟完全是騙人。
“好吧好吧,我不去就是了!”江小晚白他一眼:“苦口婆心的,比老爸還囉嗦!”
江小晚扭腰轉身噔噔離開。
方寒打量著這把鏽刀,暗自讚歎,這柄刀應該是一把寶刀,煞氣濃郁森森,起碼有數十條人命。
這對他就是無上的補藥,龍元術一直停滯在二層,一直找不到契機突破到第三層,這把刀就是及時雨。
有了足夠的煞氣,轉化為龍元后,必能更上一層樓,踏入第三層,不知進入第三層的自己是幾環聖騎。
他強忍馬上練龍元術的衝動,決定回家後慢慢研究,不急在這一時。
第二天,他早晨跟江承練一會兒劍法,一晚上時間,他對倏忽劍的領悟深一層,江承滿意的點頭。
吃過早飯,方寒去一趟葛家,看望葛思壯與葛老爺子,說起張正輝的事,葛思壯拍胸脯保證,張正輝不進去蹲上一年半載自己絕不罷休。
方寒所說的張家有錢,葛思壯已經清楚,不屑的搖頭,那點兒錢沒用,該坐牢還是得坐牢!
方寒放心與齊海蓉一起坐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