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白嫩耳垂:“嗯。”
她脖子一下紅了,忙縮了縮:“別鬧,說正事呢。”
方寒雙手按在她雙峰上,笑道:“現在還不到時候。”
“那我們也回去。”羅亞男道。
方寒搖頭:“你們最好呆在這邊。”
“為什麼?”羅亞男蹙起細細的眉毛不解的問:“為什麼要一直分開,難道方便你再有別的女人?”
方寒笑了笑:“你好歹也是作家,想法能沒能有點兒深度?”
羅亞男道:“是為了規避風險?”
“不愧是作家。”方寒笑道。
羅亞男沉吟道:“我也想過你在米國買莊園的用意,你還是在國內呆得舒服,為什麼還想在國外安家?……後來有點兒想法,是擔心以後的日子吧?”
方寒笑道:“知我者羅亞男也!……是啊,目光不能只放在十年八年,要看得更遠,人生起起伏伏,生生滅滅,誰也避免不了,我也不能例外,所以需要多幾個窩。”
“你會有什麼事?”羅亞男不解。
方寒搖搖頭:“我的醫術可能帶來大麻煩。”
一朝天子一朝臣,歷代替那些高官們醫治的醫生們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政治人物的起落很難說清,鬥爭殘酷得超乎想象,他如今是江家的人,一旦江家失勢,他必受當其衝,被別家打擊。
他在其他人眼裡是最薄弱的環節,打擊起來最容易,什麼時候到國外定居就看江家能撐多久。
目前看來江家還很堅挺,但沒有不衰落的世家,不可能長盛不衰,能撐過兩三代就算難得了,宦海風雲變幻莫測,無法揣測。
羅亞男道:“醫術……?”
方寒道:“江家難道沒有政敵,如果他們要鬥起來,我難免要成靶子,那時候只能退了。”
“這樣……”羅亞男輕輕點頭,她對這個理解不深,但她很聰明,被方寒這一點,有點兒明白了。
她扭過頭,溼潤明亮的眼眸盯著他嘆道:“我們想得確實太淺太近了,沒你想那麼遠。”
方寒苦笑:“不想遠一點兒就會犯錯,你們都是好女人,我護不住你們罪過就大了。”
羅亞男抿嘴笑道:“我看你都快累死了。”
他在米國這邊當警察當fbi,惹了不少仇家,怕這些仇家找上女朋友們,所以才辭去了這份工作。
她們都明白他這是為她們犧牲的,憑他一身本事根本不怕子彈,fbi的日子很刺激很過癮很快活,他絕不想放棄。
方寒笑笑:“這就是代價吧,凡有所得皆有付出,這是宇宙通行的法則,誰也不能例外。”
“好吧,你這麼想就好。”羅亞男又付回他懷裡,笑道:“就是不能一直看到你,覺得挺痛苦的。”
方寒道:“小別勝新婚,一直看很快會膩的。”
“膩了才好呢。”羅亞男哼道。
這是她的心裡話,她恨不得自己看方寒發膩,能夠離開他,不像現在不由自主難以自拔,只能陷進來。
方寒搖頭笑笑,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接起來:“嗯,是我。”
是齊海蓉打來的手機,他面無異色的接通,免得羅亞男發現異常。
“什麼?!”他聽了兩句臉色頓時變了,沉聲道:“……什麼時候的事?”
羅亞男穿起睡袍,坐床上好奇看著方寒,看來發生了大事,他可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定力。
半晌後,方寒沉聲道:“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十天……十天,唉……,怕是太晚了!……好啦,我馬上去訂機票,儘量趕回去,當然要的,他是我的老師!”
他沉著臉放下手機,沒等羅亞男問,他就開口:“我的數學老師車禍,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