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淨，精神了許多。

他來到一家咖啡廳。葉琳娜已經來了，正低頭看雜誌，手邊是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她穿了一身紫色長毛衣，將優美的身段體現出來，修長的脖子彎下時，優雅而迷人。

方寒嘆口氣，她是一個無處不美的女人，與張瞳類似，兩人都那麼優雅美麗，氣質卻不相同，他都無法拒絕。

方寒坐到葉琳娜對面，葉琳娜抬頭看他，湛藍的眸子深邃而迷人。

“什麼時候過來的？”方寒笑問，抬手招來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

葉琳娜收起雜誌：“剛來。”

方寒凝視她湛藍的眸子，她這次沒躲避，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有無形的力量膠住兩道目光。

服務員遞上咖啡打破兩人對視，葉琳娜覺得臉燙，忙低頭喝咖啡，方寒也輕啜一口，他喜歡喝茶，很少喝咖啡，但這個時候不想掃興。

放下咖啡，他微笑道：“葉琳娜，你有話對我說吧？”

葉琳娜抬起頭，緊抿紅唇，深吸一口氣後開口：“方寒，我想通了，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好啊。”方寒毫不猶豫的點頭，大喜的看著她：“葉琳娜，我還以為要等很久呢！”

葉琳娜蹙眉看他：“你不覺得意外？”

她臉頰酡紅，神情卻強作鎮定，故意找方寒的茬。

方寒笑道：“我對我們的感情有信心。”

“哼！”葉琳娜白他一眼。

方寒拉過她玉手，緊緊握住，葉琳娜輕輕掙一下，掙不脫也就不再掙扎，任由他握住，感受著灼熱從他手上傳來，似乎要把自己融化掉。

兩人凝視半晌，方寒嘆道：“我真是何德何能，葉琳娜，做我的女朋友很辛苦。”

“我知道。”葉琳娜哼道：“你還要陪她們！”

方寒苦笑著點點頭：“我不會是個合格的男朋友，但我一定努力做好。”

“這是我的選擇。”葉琳娜道：“我會承受後果。”

方寒笑道：“你好像跳進火坑裡，我雖然不能一直陪你，卻能保護你，讓你幸福的。”

葉琳娜白他一眼，他還保護自己，不讓自己陷入危險就不錯了，淨做些驚險刺激的事。

————

方寒還想跟葉琳娜再纏綿幾天，剛剛進入濃情蜜意的時候，被科爾薩一個電話叫回來，他該測試了。

方寒無奈的告別葉琳娜返回劍橋城，載著海倫蒂娜來到麻省理工，見到科爾薩，開始做卷子。

方寒與海倫蒂娜一塊做完，科爾薩露出笑容，點點頭：“方寒，你的進度可以更快！”

方寒笑道：“可以。”

“這是書單。”科爾薩把三張紙遞給方寒，海倫蒂娜瞥一眼，搖搖頭，她的書單一張紙只寫了一半，他卻寫滿了三張，差得太多。

別說理解透徹，就是花時間翻一遍，一個星期自己也看不完那些書，方寒又是陪女朋友，又是兼職，時間怎麼擠出來的，難道晚上真不睡覺？

科爾薩也好奇，方寒是天才中的天才，但他太天才了一點，科爾薩不是沒見過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數學與文科類的不一樣，不靠記憶是理解能力，思維能力，一個公式或者一個推論過程就能把人繞暈，需要花很長時間來消化。而不是僅記住就行，他給出的試題考查的是解題的能力，而不是記憶能力。

他很好奇方寒到底能走多遠，數學是年輕人的學問，往往都是在年輕時出成果，年輕時候不行，那很難再有大的成就。

他從方寒的身上看到了數學的光輝，照這麼下去，方寒會成長為一個大數學家，就看能出什麼樣的成果了。

方寒與海倫蒂娜一塊到圖書館借書。每人都抱了一大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