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狂妄的自信心,認定這世上沒有人是他不能掌控的,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桑桐,只為了征服的樂趣,可人總是有極限的,如果桑桐一直都不屈服,也不願和他回去,我很怕他突然爆發,弄得魚死網破,那桑桐與他肚子裡的孩子就不保了。
這麼想著,我不留聲色的站到桑桐身前,即便我力單勢薄,可論起拼命,我應該不會輸給別人。
“你當真以為我不願殺你?桐!看來那些年,我太縱容你了。”男人面無表情,可我已知他開始變臉了。
“就算死,民夫也會和民夫的妻主在一起。”桑桐拐上我的胳膊,一副相攜赴死的模樣,到把我弄得心裡咯噔一下,甚至有些不解,他之前不是說一定不會有事?不過不論他的想法如何,我都會與他站在一起。
“是嗎?她啊……”那男人又轉回頭,用一種銳利,幾乎可以說扎人的目光,第一次真正的看向了我,可是這種目光,卻帶著死亡的意味。只是此刻的我,突然什麼都不怕了,也許是為了桑桐,也許是為了我們未出世的孩子。
“夠了,我不管你和你家的寵兒有什麼糾葛,至於那個契約的勝負,也與我無關,但是!這個女人是我未來的妻主,你不能動!”面前多了一條胳膊攔住,我忽然有點感激刺月,因為不論是什麼目的,至少他在這時護住了我。
“你不就是要找個聽話的女人嘛,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男人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似乎很不願意刺月靠近自己,我估計這人不止精神潔癖,連身體都潔癖。
“不必,我只要這個。”刺月一皺眉,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我只接觸過他兩次,就已經有點了解他的脾氣,平時的事情,他不緊不慢,很有條理,可一旦觸及底線,他就會像只點燃的炮竹,性格火爆,甚至殘忍。
“可是她動了我的東西!”男人一直在強調這個,我真的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他那麼在乎桑桐的所有權,卻又放他離府,而後又不阻止他找到我,與我成婚,直到現在懷了孩子,才跑出來要殺我洩憤?
還是說,這男人就是想把桑桐弄成絕育的寵物,然後放出去遛一圈再回來?結果事情並非他想,結局也不是他要的,所以就要全部毀滅?像是前世玩RPG遊戲,線路不合心意,所以刪除存檔,重新再來買嘛?那也太沒有人性了,我們憑什麼要按照這些富人的想法過日子。
“是你的寵兒找上我的女人,你比我還清楚,不是嗎?”刺月橫在我們之間,氣氛開始緊張起來,我都能聽見大廳周圍腳步開始移動,一波一波的,不知道是誰的人。
“這個我不管,但我不能容忍她讓我的東西失去價值!”男人嘴唇抿成一字,面色開始變沉了。
這兩人對視,就像強強對抗,空氣都變得凝固,過強的勢頭壓迫著我的神經,卻沒凍結我的大腦,我偷偷的護住桑桐,帶著他往後退去,至少等會刺月發火,和那個變態動起手來,不會傷到我相公。
“那也是你的寵兒爬上了她的床,她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是都看在眼裡嗎?”刺月一指桑桐的鼻子,惡狠狠的吼道。
“所以,這個遊戲沒用了,我也沒興趣了,我不需要這個寵兒了。”那人冷冷的說道,一揮手,大廳裡果然出現10幾個女兵,都帶著傢伙,那明晃晃的大刀,看得我直冒冷汗。
“我說過了,你的人可以帶走,要殺要剮與我無關,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