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大家到客廳坐著,夏青寸步不離的跟著喬薇雅,彤彤在一旁嫉妒的看著夏青,可是她不能說,因為舅公說,那個奶奶生病了,忘記了過去,她喜歡媽媽。
鮑遠山打過兩次電話,聽到夏青無恙,他放了心。
吃過晚飯,夏青還是不肯走,鮑默勸了幾次,她都死死拉住喬薇雅,說什麼都不肯走。
“鮑默,你走吧,回去拿兩身衣服來,讓他在我們家住幾天。”澹臺安邦開了口,看得出,夏青對喬薇雅的依戀,超過了丈夫和兒子,她的大腦,還有不能清除的淤血,所以,不能過分的刺激她。
夏青拍著手笑道:“舅公,我真的可以住在你們家嗎?”
“可以,當然可以,我們家有很多房子,一會兒,讓薇薇幫你挑一個房間。”
“好。”
鮑默只好回家去取夏青的衣服和藥。
夏青在澹臺花園住了下來,鮑默每天過來看她。
喬薇雅很快就上班了,夏青已然住在澹臺花園不肯走,每天和彤彤在一起玩,等著喬薇雅下班回家。
鮑遠山只好每天過來看她,時間長了,澹臺安邦和鮑遠山兩個昔日的仇家,竟然有了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不覺,兩人竟然成為了朋友,每天鮑遠山過來以後,就和澹臺安邦下棋,喝茶,聊天。
夏青的身體在中醫的調理下,慢慢恢復了健康,只是腦筋還是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明白,她始終記不起鮑遠山是她的丈夫,鮑默是她的兒子,她每天最依賴的人,仍然是喬薇雅。
這天,鮑遠山正在與澹臺安邦喝茶的時候,手機響了,寧北分局的的局長請他過去一趟。
澹臺家的司機把鮑遠山送到了寧北分局。
鮑遠山剛一進門,寧北分局的政委譚毅和刑偵支隊的副隊長卜江迎了出來。
鮑遠山被他們迎進了辦公室,一進門,他就看到了辦公桌上的雕花紫檀木的盒子,那隻盒子,太眼熟了,這就是他們鮑家的首飾盒子,盒子的內側,有他祖父的名字,那是一個暗格,不是鮑家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鮑遠山開啟了盒子,裡面的東西,每一樣都是他祖母的陪嫁,他小時候見過很多次,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鮑遠山的聲音都顫抖了,他們是怎麼找到這隻盒子的,又怎麼會知道這盒子是他們家的?
刑偵副隊長解釋道:“首長,這隻盒子,是我們查抄一家□酒吧時候找到的,因為這隻金釵上面有鮑家的標記,很像您家花園洋房門口的標記,所以,我們就把您請來了。”
鮑遠山小心翼翼的拿出首飾,只少了一對鐲子,其他的都在。
聽說還有一對鐲子,卜江說道:“首長放心,所有涉案人員都已經落網,我們會再次提審他們,問出鐲子的下落。”
鮑遠山知道,案件沒有審結,他是不能把這些東西拿回去的,但是想到這些東西的確不是喬薇雅的外婆拿走的,心中不由得萬份愧疚。
“這盒東西,在誰的手裡拿到的?”
“涉案人員姓蕭,他們的女兒蕭珊負責出資,在寧北區的海鷗廣場開了一家名為SKJ的酒吧,名義上是酒吧,實際上卻是找了很多外地的女孩和B市一些貧困大學生從事□交易,而且,交易的物件,基本上都是下船的外國人,我們已經盯了他們很久了……”
蕭珊!
鮑遠山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這個女人,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不知道這個開酒吧的蕭珊,和那個蕭珊,是不是同一人。
聽到對方肯定的回答,鮑遠山連連搖頭,這個女人,還在緩刑期間,居然還敢做出這種事情,真是膽大妄為!
他心裡一震,蕭珊一直住在賈家,莫非,這東西是賈家拿走的,賈家怎麼會拿到他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