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舅哥。細寶這時還不知道,就因為這一時的不忍,為自己的一生埋下了禍根。
細寶不瞭解人都是登鼻子上臉的,在細寶的關心體貼下,薛宗泯沒有變成危害社會的變×態人物,他把他的變×態都發洩到細寶身上了。
既然薛家兄弟三個都不能主事,細寶只好擔起這個大任,幸虧李管家和忠福年輕時陪著太師到處任職,對出行並不陌生,細寶自己也出去闖過一大圈,不會沒有一點頭緒,所有的事情都好處理,就是沒錢頭疼。
臘梅姨娘不知道怎麼考慮的,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是留下來的唯一妾室。臘梅姨娘已經有孕在身,那體形看著就不正常,帶著一個孕婦出行,細寶想想就頭皮發麻,看來得搞一輛舒適的馬車,這錢不能省。
細寶和李管家正籌劃著,張平找了進來,一進門就跪倒在細寶的跟前,細寶大吃一驚,趕緊扶起人:“張管事,起來,快起來,有什麼事請說。”一邊扶人一邊交待李管家:“去叫二位少爺馬上進來。”
李管家叫來二位少爺,細寶看薛宗泯、宗洛進來,並沒有交待事情,只叫他們一邊坐著,然後對張平說道:“張管事,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二位少爺都在。”
張平想想,還是跪著說話能打動人,因此又跪了下來,話說得很是客氣:“熊公子,我夫妻二人在薛家幹了快二十年了,薛家對我們的恩情我們永遠銘記在心。”
“張管事,你們是薛府的老人,為薛府默默奉獻了一輩子,這才是我們小輩要記住的恩情。”細寶回答的更客氣。
“不敢、不敢,熊公子,你看,我和我妻子都快到了天命之年,這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張管事說笑了,張管事你們夫妻的身體還硬朗著呢,活個百年完全沒問題。”
“借熊公子的吉言,只是我們夫妻的身體真是不行了,早痛晚痛,見不得風見不得雨的,我們老了。”
細寶安慰張平:“張管事,你們的操勞我們都銘記在心裡,你放心,我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我會帶著你們一起,風雨同舟,共度難關。張管事你把我的話轉達下去,叫大家放心,我絕不丟下任何一個為薛府操勞過的人。”
李管家看看發著臻臻誓言的熊細寶,再看看張平,這情景看來,張平不像來要這個誓言的啊?熊細寶是不是會錯意了?
張平確實不是來要這個誓言的,他正冒著冷汗著急呢,怎麼事情往自己要的反方向發展了呢?要再讓這熊細寶說下去,自己接下來的話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看細寶還意猶未盡,還打算繼續下保證,張平趕緊搶著說道:“熊公子,你的大恩我們先謝了,只是我夫妻身體實在是太差了,長途跋涉只怕是要拖累大夥,我們想請求熊公子開恩讓我們離開。”
一聽到離開,坐在旁邊一臉陰森的薛宗泯兩眼冒火地站起來,薛宗泯的臉色太難看了,張平確信平時風度翩翩的大少爺怕是要風度全無地衝上來打人,張平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細寶拉住眼看要暴發的薛宗泯,輕輕拍拍他,安頓他坐好,轉頭安撫地朝張平笑笑:“張管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拖累不了我們。你們做出這種選擇是怕拖累我們,這樣我更不能把你們丟下不管,要是你們有一個出了事,我怎麼對得起太師。”
張平心裡道,現在不是我拖累你們,是你們會拖累我,怎麼聽不懂別人的客氣話啊?這人是怎麼長大的,張平說道:“熊公子,是我們自己要離開的,是生是死是我們自己的命,怪不得熊公子。”
細寶深情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太師把你們交到我手裡,我就要對你們負責。太師屍骨未寒,我就拋下你們,違背誓言,以後我怎麼做人?怎麼向天下人交待?我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什麼叫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