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這個房子裡的陣法對一邊靈體而言是絕對不可能進入的,不過這一次對付起法力這麼高的東西來,確實有些漏洞。而阮瞻一直找不到補救的方法,剛才靈機一動,想起了龍大師留給他的那本書,那是講陣法的,他以前粗略的翻過,但沒有仔細研究,今天突然想起其中的有關記載,急忙翻閱一下,果然找到了補救這個防護網漏洞的方法。
這樣一來,環境可舒服多了--那個讓人揪心的包大同恢復了生龍活虎的狀態,阮瞻雖說要有幾天的休養期,但目前沒有大礙;萬里的情緒也放鬆下來;溫度清新涼爽,在這種情況下,雖然阮瞻主張大家先休息,尤其白天還要上班的小夏,但每個人總急於知道對手的來歷,想知道阮瞻此行的收穫,所以以一票對三票,決定還是要開個小會。
「就像一個動畫片裡說的,你真是有狗的恢復力。」萬里見包大同興致勃勃的,忍不住鬥嘴,「一小時前你還一身碎紋,像個茶葉蛋!」
包大同少見的沒有回嘴,全副心思都放在阮瞻的情報上,只是威脅性地指了指萬里,就對阮瞻道,「那麼,他們是什麼來頭?」
「他們是出土文物。」阮瞻簡單地說。
「什麼?什麼出土文物。」包大同問。
實際上每個人都很想問,每個人都很疑惑,從沒有人想到過答案會是這個。
「記得我說過,張嘉琳身體裡的妖氣化為了一棵紅蓮嗎?當時我們還說,妖也好,人也好,總是不自覺的把自己生活中經常見到的或者印象特別深刻的東西,無意識地帶到行為或者其他事務中,就好像形成了本能一樣。」
「你是說過。」包大同接過話來,「所以當時我們斷定,這兩個--我們暫時猜測是兩個,一個是張嘉琳,一個是小童,以前生活的地方一定和蓮花有關。」
「別忘了溼泥。」萬里提醒,這是陽陽提供的情報。
阮瞻點點頭,「沒錯,這些都有關聯。或者說,這就是兩個妖童的來歷。我們猜得沒有錯,為禍的妖孽一共有兩個,都是從溪頭村出來的。」
「那可是西安啊。」萬里嘆了一聲,「這麼遠跑到這裡來?可是有一個時間問題你們注意到沒有?呂妍的丈夫張子新是五年前失蹤的,她們是當時就過來這裡嗎?還是有什麼陰差陽錯的事?還有,我們懷疑過呂妍,那麼他是人還是妖,或者是鬼?他為什麼找上我們呢?」
「這些事情會一點點水落石出的,你不要急。」阮瞻說,「重要的是,我們找到了事情的根源,找到了他們『出生』的地方。」
「你們不要打斷他,聽他先講嘛!」小夏制止又要開口的包大同。
「這件事包大同是有些功勞的。」阮瞻平靜的說,但誇獎的意思並不明顯,「如果他不是從張子新的朋友那裡打聽到溪頭店這個地方,我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這對妖孽的老窩。這是個很偏僻、很貧窮的地方,但就是在這個地方,五年前出了一些奇怪的事。當時鬧的很大,當地的小報以奇人軼事報導過,不然也不會傳到了張子新的耳朵裡。他當然是不相信的,於是想破解這些靈異事件,然後寫一本書,哪裡想到會從此失蹤。」
「所以沒見過的事,這世界上不一定就沒有。」包大同給了註解,「人還是要客觀點好。」
「你覺得張子新的死,或者說失蹤,真的和溪頭店的這件事有關嗎?」小夏問。
雖然他們之前這麼懷疑過,但她還想得到阮瞻的確定。而阮瞻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直覺卻讓他分外肯定,於是他點點頭。
「唉喲!你們要急死我!」萬里插嘴道,「溪頭店的村民到底挖出什麼『出土文物』了?」
「水缸。上面畫滿了紅色蓮花的水缸,當地俗稱『荷花缸』!」
第七部 陰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