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霸王硬上弓也行啊,何必用藥呢!”釋兵心中一笑,陳翔這廝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搞得好像自己成罪人了,再不留情,將剛才看到的說了出來。
“啊?什麼藥?”旁邊的雪乃採葉也不是傻瓜,雖然華夏語說得不怎麼樣,但聽還是沒問題的,她睫毛撲閃撲閃地看著釋兵,柳眉微蹙地問道。
“狗改不了吃屎!”三女一聽,原來還有這回事,都是一臉鄙視地看著陳翔,蔣思琪更是眼冒怒火,喝斥了一聲。
“你……”陳翔詭計被破,臉上不由一陣驚駭。
“沒事,菜葉小姐,陳翔學長從小呢,喜歡研究點藥物,老想著做點人體試驗,卻是每次都不成功,於是心裡就留下了陰影,菜葉小姐你不能怪他,應該理解,這是人的心理的一種小扭曲……”釋兵舌燦蓮花地說了起來,三女笑得花枝亂顫,連跟來站在一旁的小弟也忍不住了。
“小子,笑吧,你會笑不了多久的!”陳翔臉上一會紅一會白,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撇了一下,惡狠狠地看著釋兵,陰森森說道。
“噢?是麼,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看看你,挺俊一個小白臉,這臉皮比我的蛋皮都皺,有必要麼?人生充滿杯具,淡定才是真理……”釋兵看著陳翔的樣子,心中一陣痛快。陳翔被罵得嘴唇都抖了起來,卻是毫無辦法,釋兵的戰鬥力他是清楚的,更何況已經親身領教了一番。
“請問,你是那個把藤井泉打敗的釋兵先生嗎?”一邊的雪乃採葉忽然冒出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著釋兵。
“噢?那個大漢是你情人啊?”釋兵一聽,不由問道。
“不是的釋兵先生,他是我們倭寇有名的武士,您將他打敗了,應該受到我們的尊敬!”說著雪乃採葉又是一個90度鞠躬,這下竟然下去就不起來了。
“好了好了,不能鞠了,再鞠就成婚禮了!你還是和你的陳翔哥哥玩這套吧!”釋兵也被倭寇友人的熱情搞得很不好意思,趕忙說道。
“釋兵先生,我和陳翔先生只是朋友關係!”雪乃起身鄭重地說道。
“好好,吃了藥就是了……”釋兵一聽趕忙點頭,有必要這麼認真麼,真是一個缺乏幽默感的彈丸之地……
“陳翔先生,請你以後不要給我下藥!”雪乃一聽,轉過身子,滿臉認真地和陳翔說道,說著又是一個鞠躬……
全場愕然。
“大哥……”釋兵實在忍不住了,既然是一個倭寇女孩,自己真是多此一舉了,笑著搖搖頭正要帶三女離開,旁邊的小弟湊了上來叫道。
“呃,不如這樣吧,把那個小子給我打出去,打到一個微妙的程度,不懂?就是說,不會有性命危險,卻是幾個月不能見人那種……”釋兵心想不行,陳翔暗箱操作把倭寇人送上來給自己收拾的賬還沒算呢,於是和這位熱情的兄弟安排了一句。
釋兵帶著三女走下樓梯,心中很是痛快,今天玩得足夠盡興,又是獻吻,又是獻吻,還又是向“二哥”獻吻的……自己的性福生活指日可待,活了20年了,沒有像今天這樣爽過……而且陳翔的慘叫聲已經在後面響了起來,立馬被舞場震耳欲聾的嘶喊聲淹沒掉了。
“葫蘆娃……”釋兵剛剛走出金秋娛樂場,正要往溜子已經開啟門的那輛現代車坐上去,忽然電話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釋兵接起來聽了兩句,頓時如遭雷噬,一臉驚駭地大叫了起來!
“怎麼了?”三女趕緊跑過來關心地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釋兵努力壓抑著自己的顫抖,滿臉不信地問道。
電話裡又傳來一句話,只見釋兵臉上的血色瞬時退去,整個人如墜冰窖,眼神木然,拿著手機的手顫抖了起來。
釋兵嘴唇努力地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