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黑白分明,眨眼之間竟有十分靈動,一望而知其聰慧狡黠。此刻她跑將出來,看了重樓、紫英兩眼,不解的問:“雲霏,這兩個是什麼人?”
雲霏道:“這兩位是尋祖父母而來的故人。你去洗些山果,招呼兩位歇息片刻。”
“原來是找爹孃的。”雲念菱閃動著大眼睛上下打量重樓、紫英,“看這打扮,原來也是瓊華的弟子。”
紫英本以為這小女孩是雲霏妹妹,卻聽得她說自己二人是來尋她爹孃,不由詫異。
“方才忘了介紹,這是我小姑姑雲念菱。”雲霏笑笑,“今年方才15歲,調皮的緊。”
“念菱……”紫英輕嘆,轉頭看看,木屋旁菱紗之墓幾百年來仍是上撒新土,香菸供奉。
“念菱似乎是祖母緬懷故人所起。我爹爹名叫雲念英,似乎也是同樣道理。”
“是啊,要不是娘起這個名字,爹只怕要給我起名叫雲小丫,難聽死了。娘說當初爹差點給念英哥哥起名叫雲阿大呢。”念菱嘟著紅櫻桃一樣的小嘴,煞是可愛,“我說兩位客人,你們要不要進來啊,別在那杵著啦。”
“……即使兩位不在,我二人也不叨饒,改日再來便是。”紫英急急拉了重樓便走。
……
“想不到雲天河竟然……不過本座也馬上就要有子嗣了。”重樓只覺好笑,卻沒見紫英臉上微微紅了一下。“你還想去哪裡?”
“我……想去之處太多,一時倒看不過來。如今你我御劍在天上粗粗望望,也就罷了。”
“御劍?”若是紫英自己御劍高飛,重樓定然不肯,但他想有自己在,卻是無礙,當下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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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州城繁華富饒,即墨花燈華彩,巢湖清雅秀麗。
兩人御劍到巢湖之上時,碧空如洗,沒有一絲雲彩,腳下的巢湖平靜無波,似一塊大大的鏡面,明澈湛藍,倒映著天上的驕陽。
重樓發力停住劍勢,讓腳下的劍就此懸停在空中,紫英向下看去,只覺胸中開闊,神清氣爽,正在欣賞美景,卻只覺腰間一熱,重樓的鐵臂已然環上了他的身體。
“紫英……”灼熱的鼻息拂過髮際,直直鑽到他的脖頸耳畔。漂浮的銀髮下,如玉的脖頸和精緻的耳廓已然通紅。
未及他反應過來,重樓的手已然撥開他外袍前襟,鑽入他的懷中,輕輕撥弄揉捻起那兩顆紅紅的櫻實。
百年未曾歡好,之後僅有的一次是在那樣情況下,只感到痛苦和羞辱,之後重樓雖百般溫柔,卻一直不敢碰他的身子,致使紫英的身體對溫柔的調情已然敏感到了極致。
如今那兩顆櫻實稍被碰觸,便縮成硬硬的兩顆,同時變硬變挺的,還有□那久渴的男物。
“嗯……重樓……”輕輕的挑逗,卻讓他呼吸已然粗重錯亂。
紫英只覺渾身發熱發軟,如今身體不是一個人,不敢強撐,只得靠在重樓懷中。他知道自己已經情動,不由羞怒,“你要幹什麼?”
“紫英,你身子竟然敏感如斯……你記不記得,那次陪你來巢湖,臨去御劍之時,你答應過本座什麼?”重樓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像要把他揉搓進自己的身體。他手上不停撩撥,口中也不停歇的喋喋說著情話。
“什……什麼……”懷中的人神智漸漸失去清明,回頭看向他的琥珀色眸子中一分嗔怒,三分疑惑,倒有六分的慾火在其中跳動。
這樣的冰山,終究會被本座融化呢。重樓心中竟是快慰之極。“當時我說:紫英,這裡風光甚好,本來是該要你,但你方才勞累,本座就饒你這次,你且記著,這次在這裡欠本座一次,以後便要在這裡還給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