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頭開口,“雅,我對羽明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志水雅是他最信任的屬下,也算是他的直系後輩,在他沉睡之前就一直追隨著他,所以該隱才能夠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對著志水雅說出口。
彎著腰行了個禮,志水雅並沒有直接回答該隱的話,只是用一種遲疑的語氣,試探性的開口,“主人,需要屬下找個女人過來嗎?”
該隱囧,隨即就有些無力了起來,“所以,我看起來真的很慾求不滿?”
“主人……”語氣依舊是那般遲疑,志水雅在思考怎麼說才能夠不那麼直白,畢竟主人還是挺好面子的,“主人沉睡了很久。”所以憋的慌什麼的是可以理解的。
該隱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這說的什麼話啊,誰不知道血族本身就不重肉慾,沉睡之時就更別說什麼憋到了這種問題了,對於血族來說,性的快感大部分都是從吸血的行為中獲得的而不是上床這種運動,而他,自從形成意識之後就對那麼深入對方體內的運動沒啥好感,或者說,就連吸血他都比較喜歡直接割開肌膚盛載在杯中喝,而不是直接用牙齒刺入對方身體之內,羽明,是個例外。
想到那個一直嫌棄著他的少年,該隱又忍不住嘆息了,羽明一直嫌棄他髒,但其實他才是有潔癖的那個吧?不刷牙這種問題他是不想在去深入討論了,但單單論他討厭和其他人肌膚相觸這一點來看,他是絕對的有潔癖的,只是不知道為何,這樣的他就是喜歡時不時對羽明這裡摸摸那麼碰碰的,難不成……他還有發情期這種東西?
被自己腦子裡面想到東西囧亂了一把,該隱嘆了口氣決定暫時把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先壓著,現在的他,該慢慢的讓那些不自量力之輩明白,純血族這種東西不是自己說了就是的,至少在他的認知之內,現在所謂的純血族也僅僅只是混血的後代,不是嗎?
手指在志水雅給的資料上面點著,該隱連翻開看的都沒有,直接下令,“派些人去這些家族好好摸摸底,血族是時候來一次肅清了。”好吧,說的這麼嚴肅其實也就是他覺得礙眼了想好好玩一場而已。
“是,主人。”就算知道自家主人只是想好好玩玩,志水雅還是用最嚴謹的態度給出了回答,不過,“主人,那些家族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主人的存在,雖然不確定但還是有部分血族在暗地裡蠢蠢欲動,屬下擔心他們會把目標放在羽明少爺身上……”
不需要志水雅說完,該隱自然能夠體會到志水雅究竟在擔心什麼,無論是人類還是血族,無論你說的多麼正氣凜然看上去多麼岸然道貌,總是會想法設法的捉住對方比較弱勢的點攻擊,還裝模作樣的把這種行為歸為成全大義而不得不做出的戰略。
只是,該隱認為志水雅這擔憂有些過了,“雅,你對羽明很有好感?”
志水雅身子驀的緊繃起來,雖然主人的聲音語調一如往常,但作為最早跟在主人身邊的侍從他還是能夠清晰的捕捉到主人隱藏著的不快,不是對他有二心的懷疑,而是因為他擔憂的物件是羽明少爺,再加上主人在一開始就把他派給羽明少爺和主人對羽明少年處處的不同往常的親近,志水雅確定了一件事情,主人把羽明少爺當成了特殊的存在,雖然主人或許自己都還沒意識到。
只是,主人吶,您說您孤家寡人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看上個物件作為屬下很是欣慰,雖然是個人類但羽明少爺還是很不錯的,可是,主人你遲鈍不明感情屬下就不予評論了,為什麼還要那麼幼稚的連屬下這種醋都喝?還是無意識的喝,你就不怕在明白感情之前先把牙給喝痠軟了吶。
儘管心中腹誹了很多,但表面上,志水雅還是一派溫和斯文管家樣的對著該隱一個三十度彎腰,語氣畢恭畢敬的為自己明志,“屬下把羽明少爺當第二個主人伺候。”所以主人您千萬不要多想了,屬下不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