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下官那兩個兒子心裡頭全都裝著百姓,就算把銀子留給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念著下官的好,反而會因此覺得下官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蛀蟲。
正因如此,下官才不再像從前一般貪墨銀子,前段日子,徽州洪災,下官還從自己的府上拿出了一筆銀子,用作捐款。”
方修聽見這話,想起他那兩個兒子,人品確實還算不錯,感嘆道:“你有兩個好兒子。”
秦興言聽見這話,嘆了口氣,道:“永新還算聽話,但是守陽哎。”
方修擺擺手道:“人各有志,不必強求,再者說鑽研閒書,未必不是好事好了,這些閒話以後再聊,如今最為緊要的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說到這,頓了頓,沉聲道:“朝廷是缺銀子,但再缺銀子,也不該去苦百姓,你剋扣工錢,便等於給那些礦工攤派力役,時間一長,必定要出問題!”
秦興言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下官也是這麼認為。”
方修斜睨他一眼,沒好氣道:“本相要的是如何解決問題,不是應聲附和。”
秦興言尷尬的笑了笑,回道:“下官以為,最好的解決之法,便是降低礦工的工錢,原先一兩銀子實在是太多,下官以為可以降個五成,改為五百文錢一個月。”
頓了頓,又道:“除了礦工的工錢要降,工匠的工錢也要降”
方修聽見這話,眉頭微微皺起,道:“本相倒是覺得,除了降低工錢,還有個法子。”
除了降低工錢,還能有其他辦法?
秦興言一怔,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