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爸爸走了,沫沫挑眉,“莊朝陽,你醒酒了?”
“沒有,沫沫,我不想走。”說完又傻樂。
沫沫懵了,隨後叫來了雙胞胎試驗,結果,莊朝陽醉酒的萌屬性,原來只對她啊,沫沫心裡比吃了蜂蜜都甜。
莊朝陽不走不行,爸爸看著呢,最後莊朝陽被雙胞胎送了回去。
晚上趙慧和父母一起來的,長輩在客廳聊天,趙慧和沫沫在房間裡,趙慧調侃,“你不是說你直接結婚,不訂婚嗎?”
沫沫不自然的咳嗽一聲,這回打臉了,還是打的自己的臉,“我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計劃之外。”
“老實的交代,我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沫沫的眼神有些飄,“好像,也許大概是。”
趙慧撓著沫沫的癢癢,“好啊,我不僅是你朋友還是你嫂子,結果我最後一個知道的。”
沫沫最怕癢癢,舉著雙手告饒,“我錯了,所以我將功補過了啊,今天一大早,我就讓青義去通知了,真的是時間太緊了。”
趙慧哼了一聲,“這次勉強原諒你了,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沫沫連連保證,“沒有,絕對沒有,以後有什麼事一定第一時間通知。”
“這還差不多。”
沫沫用肩膀撞了下嫂子,“別說我了,你和大哥馬上要結婚了,怎麼樣,緊張不。”
趙慧捏著衣角,“緊張,可又憧憬,你呢,訂婚了緊張不?”
“沒緊張,別這麼看我,我是真的沒緊張。”
“你厲害!”
姑嫂聊了一會,趙媽媽來喊趙慧回家了,沫沫和父母一起送客人到大門,看到人走遠了,才鎖門回屋。
趙爸爸到家,邊哼著小曲,邊喝著茶,還不時的感慨,“我的眼光太好了。”
趙媽媽笑罵,“是,是,全家就你的眼光最好。”
“那是,連家以後一定不得了,真沒想到,沫沫那丫頭訂婚的是個營長,可比咱女婿官大呢!”
趙媽媽不樂意了,“我女婿上的是軍校呢,以後也不得了。”
“哈哈,對,以後也能成!”
八點了,沫沫沒睡,耳朵一直豎著,聽到翻牆的聲音,下地開窗,“莊朝陽同志,你這翻牆的習慣是改不了了。”
“連沫沫同志,我也不想翻牆,這不是沒辦法嗎?”
沫沫聽著有些沙啞的嗓子,在看了下莊朝陽的眼睛,“你才醒?”
莊朝陽現在頭還疼呢,點頭,“恩,要不是睡過了,我晚上一定會來吃飯的。”
“你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說來吃飯就來吃飯。”
“沒辦法,臉皮不厚點,見不到你,你以為我感覺不到連叔叔殺人的眼神!”
沫沫調侃著,“我以為你看不見呢!”
“我倒是想看不見,可目光太實質了。”
莊朝陽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包裹,塞到了沫沫手上,沫沫翻看著包裹,“這是什麼?”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了。”
沫沫將手電筒遞給莊朝陽,拆開一看,竟然是一套首飾,祖母綠的,比媽媽給她的成色要好,尤其是在手電筒的照射下,綠的耀眼,太漂亮了,女人都愛首飾,沫沫自認不會例外,稀罕的把玩著。
莊朝陽拿過鐲子,套在沫沫的手上,很滿意的道,“這是我媽的首飾,姐說,這個是給未來兒媳婦的,今天我交給你了。”
沫沫傻眼了,“咱倆還沒結婚呢!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莊朝陽危險的眯著眼睛,“怎麼連沫沫同志,這婚都訂了,你未來還想悔婚怎麼?”
沫沫才不怕莊朝陽呢,“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