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朝陽每次看到都自豪的道:“不愧是我兒子,這體格子就是好。”
沫沫翻著白眼,“那是我懷孕時候補的好,小傢伙身體結實,什麼都不缺。”
莊朝陽看著兒子亂蹬,哈哈笑著,“這小子有勁,你看尿布都蹬掉了。”
沫沫抱起松仁,小腿還在蹬,沫沫拍了下松仁的屁股,“老實點。”
松仁啊啊的,沫沫重新給抱上尿布,問,“你沒問董航,錢依依生了沒?這都過日子了,怎麼還沒動靜?”
莊朝陽撓著松仁的腳心,“我這兩天都沒抓到他的影,只要一有空閒他就往家跑,我估計是沒生,要是生了,他早就瑟了。”
沫沫笑著,“看來這孩子是個懶傢伙,待在媽媽肚子裡不願意出來。”
“該,讓董航前段日子笑話我,讓他也感受下。”
沫沫低頭看著松仁眼皮沉了,小聲道:“睡覺吧,松仁困了。”
莊朝陽見松仁小手抓著媳婦的衣服,暗自運氣,這混小子。
沫沫放下松仁,莊朝陽小心的掰開松仁的手,松仁立馬眼睛睜開,眼眉直接紅了,嚇的莊朝陽緊忙拉著沫沫的衣服放到松仁的手裡,松仁看著莊朝陽,等了幾秒閉上眼睛,隨後又睜開,連續了幾次才睡實了。
莊朝陽咬著牙,“這小子長心眼了。”
沫沫噗呲笑著,“他應該屬猴才對,猴精猴精的。”
沫沫摟著松仁躺下,莊朝陽一臉慾求不滿,可看著松仁,忍了。
七月的天氣豔陽高照的,外面的天氣特別的好。
這個年代的天氣,還沒有經歷過汙染,沒有溫室效應。這個年代的北方夏日並不悶熱,反而熱中透著清涼。
經歷了連綿的陰雨天,終於迎來了好天氣,大院的孩子被圈了小兩個月,都憋壞了,沫沫是被樓下瘋鬧聲吵醒的。
沫沫下床,開了一點窗戶,確定沒風才開大一些,向樓下看著,女孩子們在踢毽子,男孩子們丟沙袋,還有兩幫大一點的半大小子,正在玩打仗,可真熱鬧。
沫沫突然激動了,轉身出了臥室,站在門口開門等著,連青義和夢冉很快上了樓,青義,“姐,你咋知道我來了?”
沫沫讓開大門,“我剛才在窗前站著,看到你和夢冉了,快進來。”
青義身後揹著個大揹簍,夢冉手裡拎著一個包袱,二人進來,青義給自己和夢冉到了水。
青義喝完水擦著額頭的汗,“這天氣真熱,還是樓裡面涼快。”
沫沫拿著毛巾出來遞給青義和夢冉,“你們兩個怎麼下山了?”
青義道:“我記得你要生了,早就想下來,可一直下雨,到處都水,就沒下來,推遲到了今天才下山。”
沫沫起身,“你們還沒吃中午飯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青義拉著姐姐,“我倆吃了乾糧不餓,姐,你別忙活了,看我給你帶了啥。”
沫沫指著到腰的揹簍,裡面可全是東西,“這些都是給我的?”
青義道:“大部分是,還有一些給大哥的。”
青義說著開啟揹簍上的草,拿出了最上面的雞蛋和鴨蛋,“雞蛋三十個,鴨蛋五十個,這是我倆和村裡人換的。”
青義又拿出一條野豬肉,大概八斤左右,“這是前兩天野豬下來找食吃,村裡人打死的,我用帶去的布和老鄉換的。”
最後是糧食,一袋子的糧食,大概有四十多斤,沫沫站起身,“你怎麼有這麼多的糧食?”
青義道:“我們是山溝,周圍沒有河水,地勢又高,大雨對我們村沒影響,去年又豐收,村裡人不缺糧食,我想著,山下一定發了水,最缺的就是糧食,就和村裡人換了。”
沫沫問,“你的布都換了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