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現在榮華富貴就在眼前,他們怎麼可能不興奮。
而在幽州軍這邊,晏元愷暫時是沒辦法去死了,只能留在軍營內,安排後續的一切,不過他也是想開了,只要打贏了這一仗,自己作死的機會不有的是嗎?
“許將軍,王嗯英偷營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晏元愷看著一臉笑意的坐在他面前的許偉曄,說道:“你得趕緊準備準備才行。”
“要如何準備?”許偉曄問道。
“今天夜裡,王嗯英偷營的可能性不大,我剛被帶走,他也得觀察一晚上的時間,但是明天晚上,他一定忍不住出來偷營。”晏元愷說道:“你去讓輜重營準備草人,越多越好,藉著夜色掩護,將這些草人放在崗樓、轅門外以及營帳內,一定要做出大營內有人的假象。”
“這個好說,我一會就吩咐下去。”許偉曄說道。
“後天晚上,在完成這一切之後,立即帶人離開大營藏起來。”晏元愷說道:“離開大營的時候,馬匹一定要銜枚裹蹄,避免戰馬發出過大的聲音讓對面產生警覺,而且不能騎行,最好是牽著馬走。”
“我這就吩咐下去。”許偉曄說道。
“記住要保密。”晏元愷又說道:“絕對不能讓王嗯英看出什麼異常來。”
“你就放心吧!”許偉曄點了點頭說道。
“你剛才是怎麼跟鬱康竹說的?”晏元愷說完了正事,他就想和許偉曄說點不是那麼正的事。
“就是按照你的要求說的。”許偉曄笑著說道:“估計是王爺真沒想動你。”
“他腦子是不是不太好?”晏元愷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都說了,我是涼州軍的細作,他愣是不信。”
“換成我我也不信。”許偉曄低聲道:“哪有自己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的?”
“我也是服了。”晏元愷無奈的說道:“我都準備慷慨赴死了,他給我來這麼一出。”
“不死還不好嗎?”許偉曄說道:“難道你就必須得死才行?”
“藉口藉口,我家大都督和少將軍需要出兵的藉口。”晏元愷說道:“我死在劉子騰手裡就是最好的藉口。”
“懶得搭理你。”許偉曄揮了揮手,然後就走出了中軍帳。
晏元愷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現在的人怎麼都不按套路出牌呢?涼州有個少將軍不按套路出牌也就算了,怎麼劉子騰也跟著不按套路出牌了,這還讓他怎麼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