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顫,急忙回道。
“大人,我……確實是從那裡拿到的,甚至慕容情都出手想要搶奪回去,我還是依靠您賜予的陰陽符籙才得以脫身,不可能有錯啊。”
“那這幅假的,又是怎麼回事!”
雍容華服男子沉聲道,將手中的字畫一下甩在了那人的臉上,後者卻沒敢躲開,生生捱了一記。
“大人,屬下實在不知,那衙門府庫中,就只有這麼一幅……”
獻上字畫的人,將搶奪時發生的事情道出。
“哼!”
雍容華服男子轉過身一甩衣袖,顯然對於此事極為生氣。
那陰陽道服青年此刻開口了。
“大人也無須太過生氣,或許是‘千面飛龍’動手之前,那字畫卷軸已經被人掉包了。”
他說此話時,面容平靜異常,似是在分析其中緣由。
“畢竟此物除了他,還有其餘的人參與搶奪。顯然,這些人都知道此物的重要,若是在此期間被人來個偷龍轉鳳,也不無可能。”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陰陽道服青年從不認為只有自己知曉那幅字畫的隱秘,也不認為只有他才能獲得那幅字畫。
機緣二字,說不清道不明,即便他是陰陽姬家的人,精通陰陽秘術、擅長推演謀算,也不能夠掌控一切所有。
“你的意思,此物耗費了大量心思,如今失之交臂,就這樣算了?”
雍容華服男子轉眼看他,卻沒有對待那獻上字畫之人的臉色,倒是極為尊重。
“得之幸失之命,那幅字畫上也不過是劉元聖的一道意境,以大人的身份,也無需太過執著。”
“說得輕巧,費了我一番心思,最後卻無功而返,哪裡有這般容易放下。這背後之事,我還要調查清楚!”
聽了雍容華服男子的話,陰陽道服青年不再開口,他只是對此事提供了線索,具體的實施行動都是前者所為,該沉默時,就需要沉默。
“你先退下吧。”
“是。”
獻上字畫之人如蒙大赦,朝著雍容華服男子恭敬一禮,便是轉身離開了。
“我倒要看看,是誰染指我凌空石要的東西……”
雍容華服男子看著遠處,早已沒有弈棋的心思,口中有些冰冷的道。
他剛說完這句話不久,便是從外面急匆匆進來一人,在他身前單膝跪下,稟報道。
“大人,緊急訊息!”
說了一句,便是呈上一封書信,請凌空石過目。
“哦?”
凌空石接過書信,開啟一看,面色迅速變得凝重至極。
“燕太師,居然出關了!”
那一直平淡臉色的陰陽道服青年,聽得這句話,眼中登時閃過一抹精芒。
“燕太師?燕無道麼……大武朝最有威望的武道大宗師……”
見那凌空石坐回亭臺,直接將那書信拍在棋盤上,原本的棋局登時亂了。
“欺人太甚!”
“信上說了什麼。”
陰陽道服青年適時在一旁問道。
“武都所有勢力,這段期間不得隨意進出武都,說是有亂黨混入,要嚴加審查。若有違抗命令者,直接抓入天牢!”
凌空石說出這話,有些咬牙切齒,顯然心中憤怒異常,卻又無可奈何。
燕太師身為當朝太師,又是當今大武天子的老師,文成武德,無一不精,那是權傾朝野,懾服四方。他的命令幾乎等同於天子聖旨,這武都之中少有人敢不遵從,與他對著幹的傢伙,如今不是在天牢之中,就是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據說,燕太師此次閉關,是為了突破大宗師境界的瓶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