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哈腰:“血樓主。”
血無衣笑得貌似溫和,沒說什麼,直接坐到主位上。
玉多多向來自來熟,很有主人家的架勢,指著對面的位置朝金藍招呼:“還站著幹什麼?趕緊來吃飯啊。”
轉眼就瞧見小老虎晃晃悠悠得爬上了那張椅子,端端正正坐於其上。
嚇!這些日子不見,這“肥貓”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人吃飯,它跑上來湊什麼熱鬧?
於是柳眉倒豎,指著它罵道:“你這小畜牲,還不下去,蹲一邊兒去。”
小老虎滿臉憂傷得抬頭:你以為虎爺想待在這兒嗎?
玉多多還想說什麼,就聽金藍在她背後一陣咳嗽。
玉多多是個人精,雖然不解其意,但也能大概瞭解到此話題不宜繼續,也許金藍在提醒她太反客為主了,這趕畜生的活兒不該由她進行?
玉多多頓時腦中急轉,換掉話題,滿臉堆笑得轉頭,向此間主人表達自己對飯食的感恩之情,道:“血樓主實在是太客氣了,請我來做客不說,還準備了這般好菜招待,多多實在是受寵若驚啊。”雖然,這個“請”的方式有點特別,但是玉多多童鞋向來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此問題便一語帶過——當然,她也不敢跟這位計較。
可是,她不計較,別人可是計較得緊。
血無衣似笑非笑得抬頭:“誰說招待你用這膳食了?”
玉多多笑得嘴都咧開來了:“沒想到血樓主還喜歡故作神秘啊!哎呀,我都看出來了啦。這裡擺了三張椅子,不就是為了招待我嗎?”
血無衣一語掐斷這位自作多情的聯想,道:“我,金藍,小虎,一人一張椅子,一直是這樣。”
玉多多笑得臉都酸了:“血樓主當真愛開玩笑啊……”
血無衣道:“我從來不開玩笑。”
後面的金藍看著地面,不知道對這句話從哪裡開始吐槽。
玉多多笑得已經一臉扭曲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艱難問道:“那……我的座位呢?”
血無衣一臉訝異:“你不是來幫忙佈菜的嗎?”
玉多多心裡開始扎小人了:你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財神”來為你佈菜?你不知道我這雙玉手是日進斗金的手嗎?你這般糟踐我的手,也不怕噎得慌!
但是,玉多多童鞋是誰?
在如此敵強我弱的形勢下,她當然是……從善如流得退讓了。
弓著身子就往後退出去幾步:“是是是,小的就是來給各位佈菜的。”扯住金藍胳膊,就往桌邊拽,“金~姑~娘~快點坐下吧。讓小~的~好好伺候你。”調子七拐八彎,咬牙切齒得恨碎了一口牙,手底下使勁擰著金藍的胳膊肉:讓你姓血的欺負我,我就欺負你相好的!
金藍一眼就瞧出這丫的心思,心裡十分痛苦:所以說,姑娘喂,你腦補太多了!我跟這變態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
這邊的互動哪裡能逃過血無衣的眼睛,他只是挑了挑眉,什麼話都沒有說。
三個“主子”默默吃著,一個“丫鬟”吸溜著口水在旁伺候,場景十分溫馨(?)。
金藍瞧著自己碗裡的一片紅澄澄的辣椒,十分糾結:這世界上的人啊,果真就只會挑軟柿子捏啊。
抬頭瞧玉多多又狗腿得往血無衣碟裡裝了一塊去了骨頭的魚腹肉,心裡狠狠對這位豎起了中指。(‵′)凸
轉眼再瞧始皇小老虎,一整碗的綠色蔬菜,竟然能被玉多多堆得高出碗麵三寸而不倒塌。
這對前主寵,無語凝噎得對望一眼。
就聽血無衣輕快的聲音響起:“吃啊!你們怎麼不吃?”
前主寵兩個心理一致,給出四個字:吃你妹啊!
小老虎偷偷摸摸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