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徹底建立了起來,與高句麗隔江相望。
如此一來,只要是在陸地上,無論是高句麗、還是新羅,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將在大唐的嚴密監控之下。
至於百濟,因為其地理位置的緣故,以後與大唐的交往,因為高句麗橫在中間,阻斷了陸地上的來往,所以大部分能夠利用的,便是那水上的道路。
所以現在,新羅、百濟、高句麗,就像是剛剛新生的小奶狗,還不具備再次傷唐的條件,安東都護府在此時成立,再經過幾年的磨合,等真正成熟了,那麼無論是高句麗還是新羅、百濟,都將永遠不會對安東構成威脅了。
秋風漸起,崇山峻嶺間的綠色漸漸褪去,一片金黃色鋪滿了漫山遍野的視線中,到了夜裡,因為極低的氣溫,已經需要加穿後衣裳,而李治也迎來了新羅的公主金榮乞,也就是金法敏的妹妹,而年齡竟然又是一個與李弘相仿的年齡。
熱鬧了一天的高句麗王城,因為金榮乞的到來,高句麗王高藏舉行了盛大的歡迎與歡送儀式。
歡迎自然是拍馬屁的替李治歡迎金榮乞的到來,而歡送,自然是在百濟跟新羅,花費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加上騾馬牲畜等其他物品折價,才湊齊了賠付給大唐的各種費用。
一個傳令兵匆匆從李弘的宮殿快速飛奔出來,花孟就又再次走進了宮殿內,明日就要與金法敏一同離開,這段時日一直受傷的溫君解在殿外求見。
溫君解的臉色依然還是顯得蒼白,人老了,加上受了這麼重的傷,想要徹底痊癒、變得精神奕奕,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在被大唐太子一槍刺中後扔了出去,但幸運的竟然是沒有被戰馬踩死,不知為何,他一直都覺得,這是大唐的太子殿下救了他一命,因此在離開前,想要請求見李弘一面,當面感謝。
看著恭敬的站在下方的溫君解,頭髮與鬍鬚比當初又是白了不少,整個人也因為傷勢過重,到現在依然是顯得精神萎靡,蒼老了很多,跟那日騎在馬背上,老當益壯的溫君解完全是判若兩人。
“臣溫君解多謝殿下當日救命之恩。”溫君解恭敬的說道。
“客氣了,無心之失罷了,其實沒想救你來著。”李弘示意溫君解落座,自己在對面坐了下來,身旁站立著格希元跟史藏詰兩人。
“那……臣卻以為殿下乃是有心救我,要不然殿下大可不必揚起馬槊,在當日甘願冒著胸前門戶大開的危險,救臣了。”溫君解低垂著眼簾,平靜的說道。
李弘不屑的笑了笑,玩味兒的看著溫君解,頓了頓才說道:“溫君解,不必費心思了,新羅雖然比以往強大,但還遠遠不是大唐的對手,大唐也不會把新羅當成一個潛在的對手,你們還不配成為大唐的對手。”
溫君解抬頭,有些疑惑的看著李弘,自己是來道謝的,為何大唐的太子殿下卻如此這般說話?
“別裝了,戲演的再逼真也是假的。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當年金春秋一直想要一統百濟跟高句麗,建立一個如同我大唐一樣制度的國家,而後好跟大唐平起平坐,這是你們的野心,可對?所以這一次看似你們與百濟聯手,實則是為了削弱百濟的實力,對不對?”李弘煩透了眼前的溫君解,明眼人都能看清的事實,但只有他還裝模作樣,好像真是來感謝自己一樣,以為自己是傻子一樣,可以被他騙過去。
而他過來,真正的用意,不過是想要從自己嘴裡知曉,像浮屠營跟重騎兵這樣的部隊還有多少,還有就是試探自己,到底是不是這一戰真正的指揮,而後由此在回到新羅後,再決定他們新羅的下一步該如何走。
畢竟,按照歷史的發展軌跡,到了明年,差不多就是新羅滅掉百濟、高句麗,一統朝鮮半島的時間了。
“殿下,您誤會了,臣確實沒有這個意思,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