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鬱悶,而氣呼呼的此起彼伏著,高安一臉赴湯蹈火,要英勇就義的表情:“說吧,你想要多少?”
“粗俗、膚淺,太流於表面了,這是找你們要錢嗎?比起錢多,誰能比我有錢了?我是找你們兩人要錢的人嗎?我堂堂一個皇帝,會向你們要錢嗎?這樣吧,不多,一人拿二十萬兩銀子,我就當是你們孝敬母后跟母妃的孝心了。”某人義正嚴辭的批評著高安,這哪是要錢啊,這明顯是給她們一個孝敬皇太后跟蕭淑妃的一個大好機會啊,不懂珍惜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抗拒。
“你怎麼不去搶啊?你一個大唐皇帝,好意思找我們一人要二十萬兩銀子嗎?”義陽氣的咬牙切齒,胸前那高聳的完美曲線,此刻來回起伏著,有著一種婦人才擁有的魅惑。
“就是,你這是敲詐勒索!讓我們一人出二十萬兩銀子,那你出多少啊?還孝敬母后跟母妃,你怎麼不說孝敬父皇呢?唔,反正父皇就在旁邊不遠,你乾脆一塊兒也加上算了。”高安同樣氣的胸口久久不能平復,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撲上咬上李弘一口。
相比較於少女時期,這個時候的義陽跟高安,身上自然而然的多了一絲嫵媚的風情,跟成熟的誘惑,但這些在李弘眼裡,根本就看不見。
兩眼無視兩女那誘人的高聳曲線跟動人心魄的魅惑力,恬不知恥道:“我出人啊,工部就是我的人,我出人出力你們出錢,分工合作嘛。”
“你……你……你卑鄙!咳咳咳……。”高安氣的差點兒把自己嗆著,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李弘,你真是越來越無恥了,這兩年你真是……真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摳門了!你沒錢了,可以找白純要啊,為什麼要一直坑我們?”義陽苦大仇深的表情,跟她端莊美麗的氣質外表,極其的不相符。
“對了,剛才高安你還說要孝敬父皇是吧?”某人絲毫不為兩女的苦情戲所動,抓著兩女的手腕,仰天想了想,而後像是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對啊,父皇就在旁邊,要孝敬、要盡孝心怎麼能把父皇忘了呢,這樣吧,一人五十萬兩吧。”
“我呸!你去死!”
“我呸!你怎麼不去死!”
“五十萬兩?五兩我都不給你!”
“我給你五文錢,怎麼樣兒,夠了吧?”
姐妹兩人一唱一和,總之這一次拿定了主意,絕對不能讓眼前這個強盜皇帝,再這麼輕鬆的敲詐勒索自己了!
李弘突然鬆開兩女的手腕,兩女一個站立不穩,腳下一踉蹌,差點兒都撲進他的懷裡,好在李弘還沒有完全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眼疾手快的扶住兩女站穩。
就在兩女以為大唐皇帝拿她們沒轍,只能自己出這筆修繕梁山庭院的時候,卻聽到大唐皇帝對著空無一人的幽深庭院開口了。
“花孟,讓上官婉兒擬旨,這聖旨呢……給義陽公主、高安公主、太平公主,還有澤王李上金、許王李素節、沛王李賢、英王李哲以及殷王李旦,嗯……。”李弘在高安跟面面相覷的義陽跟前踱著步,想了下後繼續說道:“就寫為皇太后、蕭淑妃修繕庭院,以及修繕父皇陵寢以盡我等人子孝心,為天下人樹立孝道之榜樣,朕今日下旨,特令其每人出資……五十萬兩白銀以盡孝道,此情此心天地可表。朕深信各位兄弟姐妹,其至真至純之孝心……。”
李弘在那裡對著快速出現的花孟說,而義陽跟高安卻想有種想死的衝突,這卑鄙無恥之徒,這個可惡可恥的強盜皇帝,竟然用下聖旨的手段來訛她們的銀子!
高安此刻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為什麼要在氣頭上說還有旁邊的父皇?為什麼要嘴賤?難道忘了在李弘面前嘴賤,從來就沒有好果子吃嗎?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
“就這樣吧,口諭傳給上官皇妃,讓她替朕潤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