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個人去東宮,拿著這塊令牌,就說太子殿下今夜有事兒,不回去了。”花孟攏在袖子裡的手拿了出來,手掌多了一塊兒令牌,遞給了一位倭國使臣說道。
倭國使臣怔怔的看著花孟手裡的令牌,頓了下後,便恭敬的雙手接過那令牌,而後對著花孟行禮,便立刻飛快的走出了倭國在市政坊的庭院,往長安城內的皇城東宮跑去了。
大來皇女那看似痛苦的聲音,在一夜之間停了響,響了停。
總之,這一夜花孟站在外面時,並不覺得孤獨。
因為倭國使臣回來的時候,尉屠耆已經帶著兩百太子親衛,徹底包圍了市政坊內,這個倭國使臣居住的庭院。
天色矇矇亮時,那間稍微沉寂了約莫一個時辰的房間內,再次想起了聲音,不過這一次,最先聽見的是太子殿下的聲音:“這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
“你說呢?怕了嗎?可惜已經晚了!”大來皇女的聲音帶著疲憊響起。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玷汙了我,現在又要了我的身子,你問我想幹什麼?我讓你對我負責……。”
“少扯這沒用的,誰玷汙誰,這事兒你心裡不清楚?”
“我要被你遣送回倭國了,當初被你玷汙了,我還有清白麵對他人嗎?乾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讓你永遠內疚著!”大來皇女理直氣壯的說道。
714 日上三竿
日上三竿!日上三竿!!日上三竿!!!
李弘看著大來皇女披著一件衣服,裸露著大半個嬌軀,披散著長長的烏黑秀髮,彎著腰走路有些不便的跑去沐浴,緩緩的靠在睡榻的棉枕上,腦海裡一直都是這四個字迴響著。
哪怕是他想要定下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大來皇女此舉到底是獻身還是報復,還是說有什麼目的上時,腦海裡總是會不自覺的冒出四個字:日上三竿。
外面的花孟把早膳準備了好幾遍,卻沒有等到房間裡的人出來。
於是等到日上三竿時,又開始命人準備午膳,等第二遍午膳剛剛準備好時,那扇響了一宿痛苦聲音的門,終於開啟了。
“我的老腰啊,你這個妖精,我記住你了!”
“我謝謝你記住我!”大來皇女毫不相讓的回道。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毫不相讓的看著對方,直到彼此的眼睛,都落向了彼此的胸口處時,大來皇女終於發飆了:“去死吧你!”
看著大來皇女氣哼哼往庭院對面的房間走去的背影,李弘終於忍不住嘴角露出笑意高喊道:“這叫兩不相欠,誰讓你昨天先咬我的。”
“會留下疤痕的!”大來皇女站上臺階上,猛的一扭身還差點兒摔倒在地,氣哼哼的看著李弘說道。
昨夜一夜的瘋狂,加上今天半天的瘋狂,下身依然隱隱作痛,甚至還有些……,這讓她恨不得再咬李弘幾口。
李弘笑著不說話,看著在大太陽下披著光芒的大來皇女,而後轉移視線,看了看庭院內的親衛,視線終於落在了尉屠耆的身上:“徐彥伯人呢?在長安還是在洛陽?”
尉屠耆恭敬的行禮,而後才微笑著對李弘說道:“回殿下,昨日許彥伯許大人前往涇陽了。”
“涇陽?涇陽縣主李楚媛是不是也在涇陽,這兩個傢伙,是不是揹著我在幹什麼事兒?”李弘明知故問道。
如今李楚媛與徐彥伯好事將近,據說在自己賜他們的府邸基礎上,李楚媛想要重新再修繕一番,顧及徐彥伯跑過去,便是幫李楚媛的忙去了。
從大來皇女恭立的門口經過,而後花孟便開始派人上膳食,此時的倭國使臣庭院,早就已經被東宮的人完全控制,所以就是大來皇女面對此情此景,也是無話可說,只能是任由東宮的人在她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