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家一眾人只能改口來軟的。
當然,這無疑讓招來周圍戰士們深深的鄙視。
甚至周圍不時有人罵道:“呸,你幫軟骨頭。”
“咦,你幹什麼?喂,士可殺不可辱,你別把褲子啊?”
這時候,柳相家的尖叫聲,讓一眾本不願多看計程車兵紛紛側目看過來。
就見趙客抽了一袋煙後,開始在柳相鰭的身上摸索起來。
不僅扒開了這貨的衣服,連褲衩都沒放過。
不過找了一圈,趙客也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找到了幾塊四四方方的玉石。
“呸,我還當你什麼王權顯貴,就這點東西,還不夠大發叫花子呢。”
趙客嘟囔這順手把這些玉石收起來,看的柳相家眾人一陣無語。
那些四方玉石,一片就是三兩,上等的玉錢,能頂上一個大夏普通軍官一年的奉錢,這樣還被罵窮酸。
真不知道,他們該說這個野蠻人眼見太高,還是這傢伙太不識貨。
就這麼僵持的功夫,趙客身上的傷也開始恢復了大半。
別看鮮血淋漓,可趙客的恢復能力,卻是驚人的強,又有人參精華的補充,原本腹部的那個傷口,此時已經生出了一層血竭。
“小兄弟,你說句話吧,你就究竟要怎樣,才肯放人。”
柳相家的人終於有些按耐不住了,在繼續拖下去,柳相鰭的傷,怕是用上等的藥膏,也別想重新接上。
不管怎麼說,柳相鰭都是他們柳相家的嫡孫,真要是廢了,他們回去也是吃不著兜著走,入職為官怕是都不用想了。
“簡單啊,我要……”
趙客順手把柳相鰭一旁那柄弓拿在手上,話說到了一半,就見趙客突然,指著最早放箭射殺自己的那位,到:“我要他!”
“啊?”
眾人一回頭,將目光看向身後。
突然就聽“喀!”的一聲骨頭碎裂聲,再回頭一瞧,就見趙客的錘子,已經砸在了柳相鰭的腦門上。
一錘下去,紅白之物粘在趙客的錘頭上,別說是柳相家。
就連下面的刑天黐都傻了,心裡驚喊道:“我艹,真殺啊!”
從自己啟用黑鬥後,趙客就沒打算讓柳相鰭活著。
沒錯,殺了這個傢伙,註定會讓趙客生出很多麻煩,甚至後續的任務,想要繼續做下去都是困難。
幾乎全盤打亂了自己之前所有的計劃。
這樣的風格,完全不像是趙客之前那般懂得隱忍進退的時候。
但趙客此時的感覺,卻是和以往截然不同。
任務和環境的顧及,從進入恐怖空間開始,就讓趙客總是要剋制,要忍耐。
眼下不顧大舉殺掉柳相鰭,毀了之前的計劃。
趙客沒有為此感到後悔,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目光逐漸恢復清明,而他的心中卻是浮現出一種奇異的充實感覺,似乎之前些恐怖空間,全然虛度時光。
而此時為所欲為的感覺卻是如此……快意!
“殺了他!”
趙客這一錘,不是砸在了柳相鰭的腦袋上,而是砸在了柳相家的心頭上,這些別說入職為官,回去能不被打死,就要感謝祖宗神靈庇佑了。
相比柳家的反應,趙客動作更是快的驚人,
拔起手上的鐵錘往郵冊了一扔,趙客一隻手抓起柳相鰭的屍體,縱身一躍從城關上直接跳下去。
這麼高的城關,直接從上面跳下去,要麼實力高強,要麼就是摔成肉醬。
只見趙客揮手飛射出幾柄飛刀,飛刀插在牆壁上後,趙客雙手一緊。
“喀喀喀……”
就聽一陣緊繃聲響,一根根血色的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