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跟你們去一趟楚天風早就做好了準備,鏤計杜雲鰓那邊已經幫他協調好了,一個小小的鄉派出所,還敢和國安局叫板嗎?
“小風,你要小心啊。”林雅靜快步走過來,擔憂地說道。
“沒事,我一會兒就回來楚天風柔聲說道。
“嗚嗚,都是我害了天風哥,”楊丹丹眼淚又流下來了,轉頭哀求郭鐵錘說道:“求求你,放過他好嗎?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是嗎?我就一個條件,做我老婆!”郭鐵錘嘿嘿乾笑道。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楚天風猛地轉過身,一把抓起桌上那郭家給的五萬塊彩禮錢,直接砸向了郭鐵錘,厲聲喝道:“把你的臭錢收起來,楊丹丹早就表態了,根本不同意這門婚事!”
“楊丹丹,他說的是真的嗎?”郭鐵錘瞪著楊丹丹厲聲問道。
“我楊丹丹怕事情鬧大了,一直吞吞吐吐的。
“好了,我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這個老婆我要定了,還有這小子,剛才打了我,我非得出這口惡氣不可!”郭鐵錘指著楚天風,對身旁的警察說道:“把他給我帶回所裡!”
這傢伙仗著父親是所長,稱霸一方,對所裡的警察也是頤指氣使。而那兩個警察還偏偏就聽郭鐵錘的,一左一右架起楚天風這就往門外走去。
以楚玉風的功夫,收拾這兩個警察根本不在話下,但他今天不想動手把事情鬧大,索性跟他們去一趟派出所,看看這幫傢伙到底想怎麼對付他,實在不行就只好武力解決了,總之不能栽在派出所裡任人宰割。
楚天風被警察帶上了一輛警車,車子呼嘯著直奔東壩子鄉派出所而去。在車上他悄悄地將手伸進懷裡。開啟了裡面藏著的一隻錄音筆的開關。等到了派出所後,他直接被警察領進了刑訊室。
“你們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憑什麼帶我帶這裡來?。楚天風一臉不滿地說道。
“你小子出人,涉嫌故意傷害,難道還不是嫌疑人嗎?”石一進派出所,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楚天風的存度更加惡劣了。
“是郭鐵錘先動的手!,小楚天風話音網落,就見刑訊室的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來一介。中年男警察。四十出頭的樣子,臉色陰沉冷峻,正是鄉派出所的所長郭喜濱。
“所長,他就是打人的楚天風。”小石站起來恭聲說道。
“你小子挺厲害啊,連我的兒子都敢打?”郭喜濱坐在桌子中間。上下打量楚天風幾眼,冷笑著說道。
“你就是郭鐵錘的父親?”楚天風冷聲問道。
“不錯,聽說你小子卉人的時候還口出狂言,說打的就是我兒子。打兒子就等於打他老子,真夠囂張的啊!”郭喜濱冷聲說道。
“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是你兒子自己瞎編的!”楚天風不屑地。
“扯淡!我兒子從來不說瞎話。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小子是不會說實話了!”郭喜濱轉頭瞪了小石一眼,正色說道:“端盆子涼水過來,我讓這小子嚐嚐過電的滋味!”
楚天風心中一顫,想起過去聽說有些元,良警察刑訊逼供,經常把電棍插進水中,然後將犯罪嫌疑人的手按進水盆裡,因為水是導電的,電棍中放出的電流擊打在人身上。令人痛苦不堪,而且這種辦法還不留痕跡,確實夠歹毒的。
郭喜濱就經常用這種辦法整人,很少有人能抗住這種刑罰,只能任由他們誘供了。
楚天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嚐嚐這種電刑的滋味,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行就承認好了,這種事打架鬥毆事件,情節不嚴重的。頂多拘留幾天罰點錢了事。楚天風此前已經跟杜雲鰓打過招呼了,只要那邊協調好,根本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責任,只是這地方山高皇帝遠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