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背影那麼的堅決……
可她的眼淚讓他明白了一切!
他站在原地,從來沒如此痛恨過自己。
他為什麼要問,明知結果是這樣,為什麼一定要逼她抉擇!
他剛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某罪魁禍首悠哉悠哉地冒出來,最可恨的是從他旁邊走過去,和老婆來了個深情的擁抱。
他轉頭,揮手一拳打在韓濯晨的臉上,這一拳他是用了全力。
韓濯晨被打得退後一步,站穩後擦擦嘴角的血,笑笑:“如果這一拳你是替司徒淳打的,我無話可說。”
“你明知道……”
“你為她終生不娶,讓她為你做個抉擇並不過分。”
他憤然走出咖啡廳。
開門的時候聽見芊芊問:“是不是很痛?”
也聽見韓濯晨小聲回答:“他心裡難受,發洩一下能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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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需要發洩,蓄積了這麼多年的壓抑,今天他要全部發洩出來。
他在高速公路上飈車飆到沒油,丟下車沿著高速公路往回走,走回家已經是凌晨三點。
他實在精疲力盡了,連心痛的力氣都沒了。
進門時,看見韓濯晨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有點意外。“還沒睡?”
“摟著芊芊我哪能睡著?”
他從口袋裡拿出路上買的消腫藥膏,隨手往沙發上一丟,拖著沉重的步子往自己房間走。
“今天有沒有力氣陪我聊會兒?”韓濯晨問。
“有!”他轉回來,跌坐在沙發上,越看韓濯晨臉上的淤青越不爽,拿起藥膏,毫不溫柔地往他臉上抹。“怎麼不躲?又不是躲不開?”
“打一拳而已,又不疼。”
“靠!疼不死你!”
韓濯晨笑笑,打掉他的手,自己揉了揉臉頰。“被她拒絕完,你也可以死心了。”
“死心?”他搖搖頭。“她哭了,我第一見她哭!你說……她經歷過多少委屈,多少失望……要有多沉重的無奈,才會讓她哭著說出這句:我不愛你!”
“我聽芊芊說,她和她老公的關係好像不太好。”
“因為,她還愛我!”安以風揉揉額頭,低頭沉思了好一陣兒,才開口:“晨哥,假如我單純的關心她,照顧她,算不算是第三者。”
“我不知道,反正要是芊芊的舊情人跑來替我關心她、照顧她,我肯定打折他的腿!”
“我跟你這種野蠻人沒共同語言!我去睡了,養足精神,明天我去找她敘敘舊……”
“敘舊?”韓濯晨嘲諷地笑著:“你TM別敘床上去。”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
“除非你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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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睡醒,安以風直奔咖啡館,喝了不記得幾杯咖啡,終於等到司徒淳來。
他笑著迎上去,一臉的雲淡風輕。“這麼巧!”
“歡迎光臨。”她冰冷地回了一句,向裡面走。
安以風跟在她身後走進一間休息室,房間不大,一張桌子,一張床。
他儘量不去注意那張床,把全部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跟你敘敘舊不犯罪吧?”
“不犯罪,但我沒空。”
“沒事!你忙你的,我敘我的。”
她看來的確挺忙的,從袋子裡拿出很多鮮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