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晨哥,我不想有天東窗事發,她後悔愛上我……”
韓濯晨鬆了口氣,坐在床邊。“你再愛她,也不能毀我的一世清白。”
“靠!你還清白?”
“……”
安以風坐起來,看看周圍:“有酒嗎?我要在這裡喝它一個星期。”
“你不是打算讓我在這陪你一個星期吧?”
“是!”
“安以風,你真TM講義氣!”
第二天中午,安以風半夢半醒間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一句重點沒有,沒事找事地閒扯了半個小時不掛電話,他實在沒了耐心,對著還在床上睡覺的韓濯晨大聲說:“晨哥,都幾點了,你還沒睡醒。”
韓濯晨眼睛都沒睜,從床頭櫃上隨手摸了個酒瓶扔向他。
安以風在清脆的破碎聲裡一陣狂笑,電話裡的手下立刻說:“風哥,我沒事了,你忙你的!”
後果可想而知。
有些事越是不可能越是讓人去揣測,以前再正常不過的練拳,喝酒,說笑,都會引起別人猜疑,再加上安以風那天生不怕事大的破性格,偏愛在別人側目的時候,軟骨頭一樣往韓濯晨身上一靠,把“姦情”演得淋漓盡致!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時候,除了韓濯晨,沒人看見他笑得快抽筋的欠扁樣。
我聽完之後,很同情地拍拍韓濯晨的肩膀,悄悄問:“那天在酒店裡你有沒有想過,安以風如果說他是來真的,你怎麼辦?”
“我……”韓濯晨笑著把我摟到懷裡。“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陪他練拳還行,動真的我絕對打不過他。”
安以風特鄙視地瞪他:“你還真信啊?”
“這世界有什麼事你幹不出來?!”
“有!當然有!”他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懶得跟你們說,我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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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韓濯晨一早就起來帶我去海邊,坐在礁石上,迎著海風,聽著海浪的旋律,再呼吸著海水鹹澀的味道,整顆心都變得寧靜。
韓濯晨和我坐在同一塊礁石上,望著遠方說:“聽人說海浪聲和母體的聲音一樣,會讓人心緒寧靜,忘記一些該忘記的。”
他的意思,我明白。
我站起來,踩著柔軟的細沙,讓海浪拂過雙腳。
“有些東西我不會忘記。”或許是海浪的聲音煽情,我不自覺說出埋藏在心裡的話:“我記得,你讓人把我的房間裝飾得像童話書裡的公主房,抱著我問:喜歡嗎?我一句話都沒說,因為我太喜歡……你每晚睡前都會來我房間看我一次,確定我沒有坐在牆角才放心去睡,我沒睡,因為我總想知道你會不會來……你將一架白色的鋼琴擺在客廳,沒說過讓我學,我每天都會練琴練到手指失去知覺,因為我知道你想我學……我每次聞到你身上有菸草味道,就會坐在沙發上陪你看電視,因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喜歡抽菸……三千個日日夜夜太久了,久得連刻意的討好都變成了習慣,變成了樂趣,變成了愛……”
“芊芊……”他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的腳下不穩,跌入他懷抱。
我看著他的眼睛,彷彿回到那個海邊,曾經傷了他心的夜晚。“還記得嗎?你第一次對我表白的時候……”
“記得。”
“那句話再說一次!”
“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接受我對你的感情,多久都可以……你是我的……”
“現在,我可以接受了!我是你的……”
我踮起腳吻上他的唇,他一秒的遲頓後,激吻得連海浪都陶醉了……
吻著吻著他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