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魔藥教授辦公室的時候,西弗勒斯正在一邊改作業,一邊等著德拉科的到來。
西弗勒斯指了指放在辦公桌前的高背椅:“坐,你可憐的教授剛剛接到了一個告狀,想來,你不會吝嗇讓你的教授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吧?”
德拉科端正地坐好,思索片刻,開口道:“很抱歉,我給您惹麻煩了。我今天中午在大廳與波特吵了幾句嘴,然後穆迪來了,把我變成……”
德拉科頓了頓,抿了抿唇,才把他的屈辱說出來:“他把我變成了一隻白鼬。不僅如此,他還……還……”
德拉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還把我拋上拋下的折磨取樂。這時,格蘭芬多的安德莉亞格林小姐看不過眼,衝過來阻止他,可是,也被一併折磨,並且還摔成骨折。我當時全身都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我掙脫了變形咒語的束縛,並且還魔力充沛,順便給穆迪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西弗勒斯對於事情的經過並不在意。
他的學生,他自信他護得住。
所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德拉科所說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句話上。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身上的魔力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充沛強大?”
德拉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當時頭腦很暈,當我完全清醒的時候,我才驚覺這不對勁。”
西弗勒斯抽出魔杖,往德拉科的身上甩了一連串的檢測咒語,五顏六色的光芒亮起,我們的魔藥教授鬆了一口氣:“感謝我們可敬的梅林吧!至少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是沒有危險的。”
德拉科聞言,神色一鬆,驚喜地問:“這麼說來,我可以很安心地繼續用這股力量,是嗎?”
西弗勒斯用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瞄了一眼驚喜不已的鉑金少年,唇角微勾,略帶嘲諷的話語緩緩地吐出:“看來,這突如其來的,原本不屬於你的東西,你用得很順手,是不是?竟然連謹慎兩個字都忘記了?目前沒有檢測出有任何危險,不代表這股力量是沒有危險的,至少,先問一問你的父親,你們馬爾福祖上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還是你們家的血統上有什麼覺醒之類的驚喜。”
德拉科把驚喜的心情馬上收起,力量容易使人迷失,在確定這股力量沒有危險的時候,他確實是忘乎所以了。
他受教地說:“我知道。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借壁爐給我用一下嗎?”
西弗勒斯拿起鵝毛筆醮了醮墨水,拿起一份作業,低頭一邊認真看著,一邊說:“下午的魔咒課,我會讓人通知弗立維教授。別回來得太晚。”
德拉科欠身行了一禮,拿起飛路粉,就鑽進了壁爐。
至於麥格教授讓西弗勒斯叫德拉科去變形教授辦公室的事……
很抱歉,這師徒二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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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教授送穆迪去醫療翼的時候,也看到了在那兒休息的安德莉亞。
她吃了一驚:“格林小姐,你怎麼會這兒?”
安德莉亞看著正被龐弗雷夫人治療著的穆迪,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輕聲地回答:“託穆迪教授的福,被他打得骨折了,就來求龐弗雷夫人治療了。”
麥格教授呆了片刻,她懷疑自己年紀大了,耳朵有些不好使了,便又問了一句:“格林小姐,你再說一次,你被誰打了?”
安德莉亞從善如流地抬起纖指,指向已經被龐弗雷夫人治好,正準備走過來的穆迪:“穆迪教授,我這身傷是你打的,你應該不會否認吧?”
穆迪的面色一僵――這個少女雖然是他家主人貨真價實的敵人,可是,卻是鄧不利多,仍至整個白色陣營的寵兒,這身份可是僅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