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撥馬向廣場北面走去。
前進中,轉首再看兩街內,近乾哭喊的民眾,已把陸麗莎莎擁擠到西城門下了。
他在馬上仍看到華幼鶯和閻霄鳳,奮力保護陸麗莎莎,不讓那些神情激動的民眾們街至陸麗莎莎的椅轎前。
由於街道不如廣場,許多持矛戰士已能將那些前撲的民眾擋在外面。
江玉帆看了這情形,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愧意,華幼鶯和閻霄鳳都能不顧一切,奮力保護陸麗莎莎,不讓那些民眾接近,而他江玉帆卻沒有能夠不顧一切的照顧她,萬一出了差池,豈不又是一件悔恨終生的事?
心念未完,到了陸佟五女的身前不遠。
只聽佟玉清焦急的道:“師姊的身體仍在不適,萬一被那些激動的苗民碰了撞了那可怎麼得了?·恐怕她這一輩子也不能再回宮了……”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雖然知道佟玉清是指陸麗莎莎萬一被人撞到了小腹,但也不致於那麼嚴重,一輩子不準回宮都呀?
心念及此,已到近前,不自覺的急問道:“你剛才在說什麼?不準莎莎師姊再回宮都了?”
陸貞娘立即凝重的解釋道:“女王方才降旨宣佈,從現在離開宮都起,除非莎莎師姊送回一位王子,她將終生被逐,至死不準走進宮都一步……”
江玉帆聽得大吃一驚,俊面立變,不由震驚的道:“為什麼要這樣殘酷絕決?”
韓筱莉黯然道:“這是他們苗疆國的國法,因為是莎莎師姊,親上奏摺,自願放棄國王儲位……”
江玉帆一聽,不由懊悔的嘆了口氣,他覺得陸麗莎莎的犧牲太大了。
“一塵”道人一看,立即提醒道:“啟稟盟主,莎莎公主這樣受到全民的擁戴,夾道哭送,她的神情必定也悲傷激動,這對她的身體健康很不適宜……”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不由“噢”了一聲,焦急的拍拍頭望著“一塵”道人,道:
“你是說?……”
“一塵”道人繼續凝重的恭聲道:“激動情緒固然對她有影響,萬一抬轎的四個苗女,後力不繼,跌跌撞撞的……”
江玉帆和陸佟五女一聽,也突然驚覺到事態實在太嚴重了。
由於內心的焦急,江玉帆不自覺的埋怨道:“你方才該跟著莎莎公主去呀……”
“一塵”道人一聽,不敢分辯,只是躬身應是。
佟玉清則解釋道:“你離開莎莎師姊最近還被苗民們給衝散了,右護法在後面,他更無法擠過去了!”
這話說的當然有道理,但江玉帆也聽出佟玉清的話意中暗含責備之意。
其實,方才當他看到華幼鶯和閻霄鳳奮力保護陸麗莎莎時,便已有了愧意,只是這時經佟玉清一說,更覺得懊悔罷了。
是以,懊惱的看了一眼陸佟五女和“一塵”等人眾,焦急的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一塵”道人立即恭聲道:“現在只有先莎莎公主到達西門外,萬一有什麼,也好及時診治!”
“診治”兩字只是公開說出來好聽而已,其實就是“萬一動了胎氣”也好及時挽救胎兒的性命之意。
江玉帆聽得大吃一驚,陸佟五女也俱都急得冷汗盈鬢,是以齊聲焦急的道:“那我們趕快去吧!”
說罷,一抖絲韁,逕向廣場北面馳去。
大家催馬繞遇王宮,只見北門街道上,商店關門,一片冷清。
江玉帆一馬當先,疾馳如風,飛馬進入北街口,直向北城門前馳去。
前進中,發現城門緊閉,而城上城下的守衛戰士,看到江玉帆等人飛馬馳來,俱都感到十分驚異。
仇蘭英一見,即在馬上以苗語高聲吆呼,顯然是要他們趕快大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