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玉拿起那張紙,就要出門吩咐人做事去了。回來一看冷茉還坐在椅子上沒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還沒走?不是等著我給你發工錢呢吧?”
“工錢就不必了,我自願給你提供線索的。不過你查到這個女人的身份,要告訴我一聲,尤其是她的名字,我還有別的用途。”冷茉說完了才站起身來,“那我就先走了。”
“冷茉!”韓冰玉見冷茉走到了門口,突然叫住了她,見冷茉回頭來詢問地望著自己,才鄭重地說道,“謝謝你特地來提供線索給我!”
冷茉笑了一下,“別那麼客氣,配合警察辦案是市民的義務嘛。我也是想借助你的力量來查到那個女人的名字,所以我們扯平,不用謝來謝去。”
西蒼雖說地方不大,但是要調查一個沒有名字、不知具體住地地人還是有一定困難的。但是對那個房子的調查卻很快就有了結果。
案發的時候住在那個房子裡的人只有一個,是個租房客,名叫黨研,三十歲出頭的一個單身女人,是天藍酒吧的調酒師,而且現在還在天藍酒吧上班。
“難怪會有酒味,原來是個調酒師,那就難怪了。”冷茉看著韓冰玉拿來的資料,拍了一下,“應該就是這個人強迫那個女人做那種事情的。韓隊,馬上把她抓起來審一審,問問她那個女鬼地名字!”
韓冰玉搖了搖頭,“單憑你我地猜測是拿不到拘捕證,頂多是請她去配合調查,問幾個問題。要是她咬準了說不知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地,還是問不出那個死者地名字。”
“你們官方就是這麼麻煩!那你的意思是我去會會她?”冷茉見韓冰玉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不無諷刺地笑了一下,“也是,我用某些手段比你用墨守成規的法律手段要管用得多。好吧,我就去天藍酒吧會會這位深藏不露的調酒師。”
晚上,冷茉和洛塔走進了天藍酒吧。這個酒吧在地下,裡面地裝修格調也還算雅緻。這個時候正是人多的時候,冷茉和洛塔在吧檯上找了位置坐下。馬上有侍者過來招呼。
冷茉沒來過酒吧,不知道該點點兒什麼來喝,就由洛塔代勞。點了一份櫻桃聖代。洛塔自己點了一瓶啤酒。
冷茉心不在焉地吃著杯子裡的聖代,眼睛不斷地掃視著,卻沒有看到那位女調酒師的影子,只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調酒師在忙碌著。
“小哥,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調酒很厲害的女調酒師,怎麼不見人呢?”洛塔似乎看出了冷茉的疑問,於是笑眯眯地跟侍者搭訕道。
那侍者聽洛塔提起女調酒師,笑了,“這位先生說的應該是研姐。她確實是個厲害的調酒師呢,很多人都喜歡喝她調地酒。不過她今天晚上歇班,沒來!”
“你們老闆是不是挺迷信的?”冷茉悶頭問了一句。
侍者看了冷茉一眼,有些詫異地問:“這位女士為什麼這麼說?”
“哦,我略微懂得一點風水,覺得你們店裡對風水還是蠻講究的,所以就順口問一下。”冷茉含糊地說。
侍者笑了,“女士還真厲害,不過你猜錯了。我們老闆不迷信,研姐倒是很信那些東西!”
“那個女調酒師?”冷茉吃了一驚。
“是啊,本來我們店裡沒有那個柱子地,是研姐非說這店的風水不好,建議老闆裝上的,還改了窗戶的位置,費了好一番折騰呢。”侍者沒有發現冷茉的異樣,自顧自地說,“不過她說起來頭頭是道的。聽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反正做生意的哪有不圖吉利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老闆就按照她說的重新裝修了一下。反正我們地生意一直都很好,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了。倒是有不少常客總是找她幫忙看看相什麼的,她說得還挺準呢!”
冷茉聽了侍者的話心裡不由得一凜,不過面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