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超連忙抬頭,就發現自己哪裡是在什麼大街上,分明是在自家樓下。天也並沒有黑。還亮得很,一群小孩正在不遠處盪鞦韆。他驚魂未定地站起身來,就見一個穿著白色休閒褲,黑色襯衫的年輕男子正漫不經心地打量著眼前的大樓。
“你……你是誰?”丁超慌忙問道。
男子瞟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說:“救了你的人。你運氣還不錯,如果不是我恰好經過。你恐怕要在這裡轉到天亮,直到累死嚇死為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丁超一把抓住男子的胳膊,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地問道,“我該怎麼辦?”
男子眯著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笑眯眯地看了丁超一眼,“你恐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招人怨恨了。”
“啊,是她。一定是貝舒。”丁超想起貝舒那張可怖的臉,立刻明白了,“高人。你要救救我,不然我會被她折磨死的……”
“你太高看我了,破一破鬼打牆我還行,捉鬼地事情嘛……”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笑得甚是燦爛,“從這條街走過去,有一個沫香飲品,那裡有一個靈媒師,她興許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多準備點錢。如果恰好趕上她心情不好,她會收費很貴的!”
“那要是她心情好呢?”看到男子的笑臉,丁超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恐懼,傻乎乎地問道。
“這個嘛,她這幾天恐怕沒心情好的時候。”男子對他揮了揮手,“我走了!對了,你今天最好不要呆在這裡了,不然可沒人救你第二次。”
丁超愣愣地目送男子走遠,才回過神來。拔腿就跑出了小區,攔了一輛計程車,往女上司地住處趕來。
潘靜剛洗完澡,穿著浴袍來開門,見丁超神色異常地站在門口,不滿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是說過白天不准你過來的嗎?你可是有婦之夫,被別人看到又要閒言碎語的了!”
“靜靜,讓我在這裡住一陣子吧!”丁超一步跨進門來。急急地說道。
潘靜一雙杏眼斜了他一眼。“怎麼?你決定離婚了?”
“不是,她變得太可怕了。簡直……簡直就像一個鬼……”丁超似乎不願意再提貝舒,用力地搖了搖頭,“不要再說她了,我不想提到她。”
潘靜把頭上地毛巾摘下來,坐在沙發扶手上側頭擦著溼漉漉地頭髮,“既然覺得她那麼可怕,為什麼還不離婚?你是不是把我當那種可以隨便玩弄的女人了?我可不是專門養吃軟飯地小白臉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丁超連忙解釋說,“可是現在我實在不敢跟她說話,你是沒見過她,她實在是……”
丁超有些說不下去了,頹然地靠在沙發上,“你要是知道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會被嚇死,我真是死裡逃生才來到這裡的,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真搞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跟那麼可怕地女人結婚。”潘靜瞟了丁超一眼,有些怒其不爭地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喜歡手下的這個小職員,而且還動了要跟他結婚的念頭。除了長得帥一點,明明就是一個一無是處地男人。“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只是知道咱們倆……之後,尤其是這幾天,實在是太可怕了……”丁超努力抑制住心頭的恐懼,伸手拉過潘靜,“靜靜,給我一點安慰吧……”
潘靜跌在他的懷裡,嗔怪地捶了他一下,“現在才幾點?還沒吃晚飯,你怎麼那麼性急……”
“不管了,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回家……”丁超將潘靜放倒在沙發上,扯開了她的浴袍……
潘靜有些搞不明白了,男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不管是什麼心情都喜歡用**來詮釋。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她心裡明白。自己正是喜歡上了丁超這一點,能在**方面給她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