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呈淡淡綠色,耳朵尖尖但是面容非常精緻漂亮的是精靈族,他們三三兩兩地走在街上,不過大多背上揹著長弓及箭囊或者手裡握著各種形狀的法杖;身材巨大卻穿著獸皮衣服的人類是野蠻人,強大的力量和野外生存技能是他們的強項,野蠻人是唯一一支能夠雙手同時揮動重型武器投入戰鬥的種族;身材只有一米二左右,全身鐵甲扛著比自己還高的鋒利戰斧,矮小的身材卻留著長長的編成辮子狀的鬍子,粗大的嗓門小小的眼睛,這肯定是矮人族,他們擅長武器和盔甲類的鍛造,也是天生的力量型戰士;還有一些從其他各部族出來到人類城市交換糧食等物品的半獸人勇士,他們一般都揹著各種武器,也是帶著少數的族人穿梭在街道上;更多的是人類的戰士,穿著或新或舊的鎧甲,挎著各種兵器在街道上游蕩;還看見了這個世界的道士——法師和祭祀,都穿著白色的華麗長袍,能夠區別他們身份就是他們所穿長袍的袖口,法師的袖口繡著不等圈數的金色線圈,線圈的多少代表著該法師的等級;而祭祀的袖口沒有金色線圈,這個職業是用腰帶的顏色來區別等級。
江飛學著師父所教的江湖慣例,每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後,想了解這裡最快的方法就是去飯館裡聽別人聊天。於是三個人開始在街上尋找起飯館來。而這裡不是中國,也沒有江湖,最後問了路人才明白,這個世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從酒館裡傳出來的,酒館裡也能吃飽肚子。關鍵是每個酒館裡都有很多遊呤詩人,正是他們將這個世界上的大事小事到處傳唱。
江飛帶著曉和塔卡進入了一家酒館。掀開門簾踏進酒館時,裡面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一個有著黑頭髮黑眼睛的人類,穿著怪異的衣服,又帶著兩個半獸人奴僕徑直走到了一張空閒的桌子旁坐下。人類有幾個半獸人奴僕在這個世界倒不是怪事,只是兩個半獸人奴僕不分地位輕重地也同時和人類主人坐在一張桌子旁,而主人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的神情,就比較罕見了。很多人都暗暗地欣賞這位人類主人的氣度。所以整整一屋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又多停留了一會。
一會之後,酒館又再次恢復了嘈雜。遊呤詩人們又開始七嘴八舌地傳唱著,世界各地各種各樣的傳說和緋聞。傭兵們也在胡亂的吹噓他們的經歷,冒險團員們也在交流著各地探險的故事。江飛凝神聽了很久,也沒有聽到半點關於他這樣的人類憑空出現的訊息。再怎麼江飛也不會站起來說自己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在這裡打聽尋找失散親人朋友的訊息吧。在喝完一杯麥酒後,江飛三人走出了酒館。一連換了四家酒館,都沒有打聽到有關的訊息。
從第四家酒館走出來後,江飛感覺身後有個人一直在跟著他們,他低聲和曉說了幾句,帶著他們轉向一條小巷走去。他們身後的那個人影見三人進了小巷,遲疑了一下,也跟著轉了進去。不過他前腳剛一踏進去,脖子上就多了一隻鐵一樣冰冷的手,那手上還隱隱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
“說吧,跟著我們做什麼?”江飛帶著塔卡從小巷的陰影裡走出來,而曉強有力的手完全地握住了尾行者的喉嚨,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大家都肯定能夠聽見那頸骨碎裂的清響。
“大人饒命,我只是路過這裡的。”尾行者掙扎著用喉音沙啞的答道。曉的手稍稍加了一點力度。尾行者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曉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拼命想搬開它。但是他的力氣太小了,張大的嘴巴里舌頭伸得老長,眼睛都鼓圓得快掉出眼眶了,還是沒有辦法讓那隻要命的手有那怕一點點鬆動。
“現在你願意說實話了嗎?”江飛微笑著問他。尾行者只有輕輕地抖動著自己的睫毛,可憐的他現在連閉眼皮的動作都做不了。曉鬆開了。尾行者虛弱地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像一條被丟棄在岸上的魚。
“我該死,我~~~我想摸走你們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