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學了一身才藝,也用自己賺的銀子為自己贖了身,這些年裡,並未讓任何人碰了自己的身子,保住了女人最重要的貞潔。”
她迫不及待要跟他證實,除了沒有一個高貴的家族靠山,她任何一樣,都不比那些大戶小姐來的遜色。或許,若她失去清白,便跟煙花巷子中任何一個妓女沒任何兩樣,左相最後也不會看中她。
頭痛,再度侵襲而來,像是過去的痛苦回憶,在他的腦海之中掀起一陣陣萬丈巨浪,洶湧衝撞著礁石,他無聲忍痛,眉頭也因此而皺的更緊了。
他的蹙眉,落於曲琳琅的眼底,她的眼神熠熠生輝,像是星辰一般閃爍著迷惑的光耀。“琳琅或許沒有一個好的過去,但只要王爺願意相信,讓琳琅跟隨你,琳琅一定會嚴以律己,謹守婦德,絕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
痛,在曲琳琅提及那個女人的時候,愈發尖銳,彷彿像是一千根銀針,一刻間刺入他的腦後,秦昊堯突地怒睜黑眸,長臂一伸,將曲琳琅的手臂重重拉到矮桌上,頎長身子向前傾著,他說的咬牙切齒,只因那是他切膚之痛。“你以為,左相把你送到本王身邊,本王就會對你動心?還有,那個女人,不是你可以談論的物件。”
任何人,哪怕生性懦弱,也絕不會容忍別人在傷口上撒鹽,更別提秦昊堯,根本是生性殘忍的人。
曲琳琅的心,還是止不住顫抖,她雖然對他仰慕,卻也不是不曾聽說過他的事蹟,秦王殺人,可是連眼都不會眨的。她氣憤的不是他的冷血陰鶩,只是因為說起槿妃,秦王的暴怒,多多少少是證實了他的心裡還有槿妃的位置,情況……。比她意料之中更加不善。
她擰著柳眉,臉色白了白,纖細手腕處傳來的巨大力道,讓她痛,更讓她不安衝動。“王爺難道當真還念著她?那麼薄情寡義的女人,就值得王爺對她一往情深?難道王爺要因為她的離開,拒絕全天下的女人不成?難道王爺要因為她一個人犯下的錯,而懲罰自己?”
一連幾個難道,語氣決絕,氣勢洶洶,雖然是最清醒的直言敢諫,卻也在此刻更顯得忠言逆耳。他的手掌驀地鬆開了她的手腕,黑眸一沉,嘴角揚起一抹複雜詭譎的笑,邪肆而放浪形骸。他的寒意,隨著他的手掌落於她的精緻下顎上而一分分滲透入曲琳琅的體內,他的手掌比她想象中更涼,明明是春日,他卻像是來自寒冰鑄造的世界冷的讓人內心顫抖。
他的笑意愈發張狂,指腹從她的下顎滑下她白皙的脖頸,再往下,停留在她光潔的鎖骨之上,他低笑出聲,俊美面容更加充滿誘惑:“曲琳琅,今夜,本王可以要了你,也可以,殺了你。”
最後的三個字,像是一把長劍,在她的肌膚上停留,她早就做好了準備,要將保留清白十八年的身子獻給配的上她的男人,但他的觸碰卻讓她只覺得——羞辱。至少來青樓看她的男人們,哪怕多情,至少是有對她喜歡的感情,但秦昊堯這個男人,哪怕是如今佔有她,彷彿他都吝嗇付出男人對女人的一絲情意。
她嚥下滿滿當當的苦澀,眼底滿是無謂:“王爺為何要殺我?”
他笑著拍了拍她的面頰,卻又很快抽出手掌來,曲琳琅的美貌或許勝過穆瑾寧一分,唯獨他方才觸碰到她的時候,卻又想起曾經觸感過的細膩光潔的肌膚,曲琳琅總是明豔美麗,臉上的脂粉,身上的香氣,卻都不是他喜歡的。
曾經有一個女人,哪怕素面朝天,也不讓他看的厭煩。而穆瑾寧在深宮的時候,冷眸紅唇,一身華麗袍子,冷漠陌生的宛若他從不認識的女子。
心中的糾結,刺激了腦海的劇痛,他不悅別開視線,冷意畢露,森然白牙,吐出絕不可能迴轉的命令。“本王的軍營,女人一概不能入,違令者,就地正法。”
“可我是——”曲琳琅吃了個悶虧,不禁胸前熾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