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那個對著我總是一副冷颼颼樣子的陸天旭,對女人卻是平易近人,溫和許多。
死直男。
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些菜,準備動手做一些熱食。
自從有一次因為胃病被路人送進醫院後,我就明白了,對於一個缺乏父母關注的死宅富二代來說,如果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看好,那就死在外面吧,說不定還能碰到幾個熱心腸的好人聯絡我父母,再好生安葬。
但如果死在家裡的話,那就簡直了,屍體會在家裡無人問津,慢慢腐爛,直到半個月後,父母終於想起好久沒聯絡我了,然後打了幾個電話無人接聽,折騰一番後,終於發現我腐爛的屍體,最後痛哭流涕地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是慘。
想象著我滿身是蛆蟲的樣子,我不由地抖了三抖,這簡直比死都還難受。
我不想死,所以我學會了養胃,學會了做飯,別說,唱歌畫畫我是半輩子都練不出什麼門道了,倒是這燒菜做飯,讓我學得有模有樣,不說八大菜系我樣樣有所研究,就是那歐式菜系我也是小有成就的。
曾經,烤神來我家這邊出差,有幸嚐到我的手藝的時候,他就說了,“你這是給成為一個優秀的人妻受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我表面上雖然大大地賞了他一巴掌,笑罵老子是攻,但內心其實是在暗暗地誇他,小夥子,說得賊好!
因為是陸天旭家是歐式建築,所以廚房也算是開放式的,客廳離廚房不遠,我一邊在這忙碌,一邊聽著一群人在客廳裡嘻嘻哈哈,話題不外乎就是關於我的各種CP,我既是無力,又是感覺挺窩心的。
就在我將蛋撻放入烤箱的時候,醋溜大師跑到了我這邊,擠眉溜眼地看著我,打量了一番,頗有見地地道我是如何如何受,如何如何適合九日總攻,如何如何人妻屬性,而我很自然地,賞了她呵呵倆字兒,表示,你可以滾了,然後默默地接受除了“適合九日”之外的所有讚美。
很明顯,大師她臭不要臉的功夫夠紮實,她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做賊似地說:“上次我不是和回首菊苣說了麥麩的問題嘛。”
我一臉嚴肅地說:“你什麼時候去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哎喲,我的喵大啊,姐姐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幸福麼。我怎麼可以容忍第三者插足你和九日之間呢!”她一副神經質的樣子,信誓旦旦地說道。
看著她這樣子,我心力交瘁,認命道:“然後呢。”
她又一副很有故事要聽的樣子看著我:“回首菊苣說他給你發了很多私信,你沒理他。然後我把你QQ給他了,你也沒加他。”
我的確是收到了回首的很多私信,不過內容都是道歉之類的,我也明確地告訴了他沒關係,他這是還要鬧哪出。
至於QQ,每天是有不少人加我,但是沒備註的人我一般都不加,看來他就有幸成為其中之一了。
其實在麥麩事件後,我也仔細想過了。
我覺得是我的反應有些過度了。
回首是直男,他認為麥麩只是玩笑,就好像我也常常調戲我的基友,只是他在尺度上大了一些;並且他並不知道我是基佬,或許看我風流倜儻、後宮成群的模樣,他覺得我不會介意,這還算是我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
倒是我自己,玩不起還要和人瞎起鬨,如果不是及時脫身,估計我又要把自己給推進火坑了。
想想我也真算是人妻受了,在陸天旭那慾求不滿,就跑去向回首找安慰,得不到滿足又怪罪於他……
臥槽,真是越想越覺得我自己太他媽矯情了,菊花太他媽瘙癢了。
告訴我,小說裡的冷心冷情受的心智是怎麼煉成了。
17。
我原以為透過這次聚會,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