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自己的麾下。
可韓遂一批批接受袁紹的賄賂卻不辦事,這讓袁紹的使者極為惱怒,數次三番指摘韓遂不講信用,韓遂沒辦法只好斷侯選的糧草。
就在侯選急得直跺腳,想要進攻開頭山附近的烏氏時一個遊俠兒來報:“一批輜重從臨涇方向開來。”
韓猛雖然從靈州方向來,可靈州方向的糧草是從朔方運來,朔方的糧草大多從晉陽運來,這樣一來無非繞了一個大圈子,為了節省糧草,晉陽的糧草從上郡運往北地,再從北地運往臨涇,從臨涇再運往高平、朝那、烏氏。
“訊息可靠嗎?”
侯選得到訊息激動的問。
“可靠,絕對可靠。”
那遊俠兒神情堅定的道:“某親眼所見。”
侯選敏感的問道:“有多少人馬護送,又有多少車輜重,打的誰的旗號?”
那遊俠兒努力的回憶道:“大概有一校人馬,有近百車,打的是太原郝字旗號,為首的是一員陌生的小將?”
這遊俠兒是侯選早先就認識的,因此對他並不懷疑,再加上陸城軍的確運送過幾次糧草,都因侯選的謹慎而錯過,如今重兵押解又不是侯選熟悉的于禁、韓猛帶隊,這讓侯選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雜念。
“不搶是餓死,搶了未必是陸城軍的圈套,幹了。”
侯選下定決心,隨即召集麾下諸部頭領商量搶陸城軍的糧草,諸部頭領早就因吃不飽抱怨連連,再加上侯選謹慎縮在山上不出更是怨氣沖天,如今聽到能下山搶一把紛紛大喜。
侯選雖然決定搶,不過他畢竟久經沙場,沒有諸部頭領那麼樂觀,因此他決定選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下手。
從臨涇到朝那、高平一直沿涇水都是平原,這地方不適合設伏,又適合大批騎兵縱橫,如果是以前侯選必定是直接撲上去搶,搶完就撤。
可如今他麾下雖有萬人,可精於騎射者十不足一,就連馬匹也只有兩千匹,因此侯選決定在凡亭山設伏,等陸城軍過烏氏城後必定戒心大消,到時他就能輕而易舉的拿下這批糧食。
這支陸城軍從離開臨涇就小心翼翼的行軍,尤其是在路過開頭山附近的涇水路段時,可一直到烏氏都沒事發生。
這支陸城軍在烏氏停留一夜,第二日車隊減少三分之一,繼而又朝朝那開去。
為首的小將不由對身邊的黑臉大漢道:“教官,你說敵人會不會中計?”
“某也不知道,不過侯選不來,其軍必會因缺糧而大潰,不動刀兵而解決上萬亂兵,不也是挺好嗎?”
那教官黑著臉道。
小將一臉恍然大悟的道:“教官,這就是兵法上所說的上兵伐謀吧!”
“嗯!”
教官不再說話,小將自感無趣只好四處亂望,突然眼光瞅到一道折射光刺來頓時大喜,佯作不知的對身邊的大漢道:“教官,有埋伏,真的有埋伏,那個奉孝先生真是神了。”
教官眼光一凝,細細觀察下的確發現不少伏兵,對小將的大呼小叫亦不在乎,當下對小將吩咐道:“吩咐大家停下,喝點水吃點乾糧,咱們等著侯選來攻。”
眼看陸城軍就要進入伏擊圈卻停下,開始侯選還以為陸城軍發現自己的埋伏了呢?可看到陸城軍停下吃東西休息,那小將更是愜意的在人服侍下喝水,喝完水又開始假寐。
“她奈奈的,竟然讓老子們看著這幫兔崽子吃,老子真想一刀剁了他們。”
侯選旁邊的頭領咋呼呼的說道。
侯選卻不理他,等著陸城軍吃完進入伏擊圈,可一等再等,那小將好像睡著一般,陸城軍卻正兒八經開始熬羊湯,濃郁的香味隨風飄入山上,山上的亂兵不知多久沒見葷腥不由食指大動,有的忍不住就要衝下去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