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有人拿走了令牌,自然了那個令牌就會繼續吸收那個拿走令牌的修士的血肉與修為。可謂是極其的恐怖。但是這個陣法也有兩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若是這樣都沒有辦法戰勝敵人,也就是這些龍族修士的話。
那麼就是他們三個也一個都逃不掉,都要死,因此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們三個還是站在同一個戰線上面的。而第二個缺陷,那就是若是這其中有一個人沒有用令牌的話,那麼整個陣法的這個人的位置就是一個巨大的破綻。
而龍族的修士若是找到這個破綻,那麼他們三人也會被陣法反噬而死,因此這是一件極其嚴肅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雲飛雖然一直猶豫,但是一開始也提出要檢查的原因,因為這也關係到他自己的小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那些煉屍宗的修士怎麼辦?”雲飛望著那些人手兩具棺材的煉屍宗修士,臉上有些忌憚。這個時候,雲霧跟雲峰對視一眼,心裡十分的後悔,若不是當初得到這個血祭**的時候上面有明確的規定至少要有三個人啟動,他們也不會找來這麼一個蠢貨。
畢竟他們三人在這門派之中也算是臭味相投了,原本以為這雲飛只是迂腐一點,但願他不要壞了他們的大事才好,若是他敢壞了他們的大事,那麼他們也絕對不會輕饒了他的。
這血祭**啟動之後,除了他們三人的位置,其他的位置的修士頓時都會被陣法吸乾,從而失去任何的抵抗能力,只不過這些煉屍宗的修士沒有拿著令牌,所以說可能對於他們的殺傷力會小很多。
“你他孃的再囉嗦,我跟師兄就立即做了你,你信不信!”雲飛忍不住嚇得縮了一下,雖然他知道兩位師兄至少現在不會傷害他,因為他必須要作為這個牽引力量,“你到底想不想進入小仙界了?就一句話!”
雲峰絕對是個暴脾氣,這個時候已經是青筋暴起,若是雲飛再囉嗦一句,他估計就要暴走了,即便是現在的傳音狀態,他的話在雲飛聽起來都震耳欲聾,雲飛嚇了一跳,再看了一眼這些躍躍欲試的,亦或是滿臉貪婪的修士。
想到小仙界,還有合體丹,咬了咬牙,“好!我幹!”說著三人這才盤膝冷靜了下來,“三位道兄,可以開始了嗎?”青雲子跟白雲老道等著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問道。中年修士連忙解釋道。
“兩位前輩莫急,莫急,就開始了,就開始了。這個時候妖龍還沒有來齊呢,等妖龍來齊了正好一鍋端。”沅珊狐疑的望了這中年修士一眼,龍族的修士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為什麼她什麼都沒有看見?
難不成這披雲閣的人還有另外的手段?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手上的這面令牌竟然冒著一股血光,似乎是什麼不祥之物,沅珊悄悄的將其扔進了自己的彌芥子屋之中。這樣就能夠與外界隔離。
根本就不能起到作用,但是若是被披雲閣的修士看見沒有玉牌,到時候該怎麼解釋呢?沅珊回憶著這些令牌上面的紋路,突然之間靈機一動,她摸了摸儲物戒指,手中赫然出現了一面同樣的黑色令牌。
但是這面令牌卻不是之前的那一枚,只是看著有些相似而言。是當年後來與龍冽一起在鬼域得來引渡令牌,沒有想到竟然與這發來的令牌有些相似,同樣都是黑色的。紋路都十分的精緻。雖然圖案不相同。
沅珊望了一眼坐在中間的三名修士,只見他們都閉著眼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這個無足輕重的位置,就是那個中年修士都沒有注意她。她轉念想想。心裡不由釋然。因為沅珊此時的修為收斂到了元嬰後期,因此她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僻。
就是不用想都知道不是什麼關鍵的位置,所以說根本就沒有引起三個老鬼的注意,就是距離也有些遠,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沅珊還是輕輕抹了一把令牌,將在令牌上面施了一個簡單的幻術,將這令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