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想的啊?”
賈繼祖和焦樹權此時正是這麼想的,聽楊澤說了出來,他倆同時心想:“你知道就好,等我們兩個被放出去的,你等著,你耐心地等著,一定要等著……”
沒等他倆想出怎麼個等著,能等出什麼花樣兒來呢,楊澤卻又笑道:“既然你倆這麼恨我,那我也別客氣了,乾脆把你倆給整死得了,免得你倆日後報復,這就叫做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賈繼祖和焦樹權差點兒沒嚇暈過去,要是他倆在還沒有進縣衙之前,楊澤說這個話,他倆只會哈哈大笑,根本不會當回事兒,可現在胳膊被打斷了,腿也斷了,楊澤再說這個話,他倆可就不認為是嚇唬了!
見他倆嚇得全身如同篩糠,楊澤呵呵一笑,對李正隆道:“看他倆這沒出息的樣兒,一對混子,現在混不下去了,就害怕了。”
李正隆尷尬地嘿嘿兩聲,他的手段不夠狠,以前還真沒遇過這種事兒,聽楊澤當面問他,尷尬是難免的,不過,他心中卻想:“如果換了我姑母長公主,不知她會怎麼樣,估計會和楊澤一樣吧?唉,怪不得我和姑母爭鬥,總是落下風,我實在是心腸硬不起來啊!”
楊澤一擺手,道:“把他倆扔到廂房裡去,把嘴堵上,眼睛也蒙上,免得看得多,說得多,惹得本官心煩,他倆現在這個樣子,還不能理解本官的善意,得讓他倆清醒清醒,這樣就能明白了,本官是為了他倆好。”
付丙榮立即帶人進了大堂,按楊澤的話,把賈修羽和焦樹權扔到了廂房裡。
李正隆皺起眉頭,道:“不放在大堂裡?嗯,等賈修羽來了再提人也可以。不過,把他倆扔到廂房裡,是怎麼個善意法兒?”他不太明白楊澤話裡的意思,索興也不再自己琢磨,直接就問了出來。
楊澤道:“當然是善意啦,小王爺你想啊,下官有割了他倆舌頭的,挖出他倆眼珠的本事,卻並沒有這樣做,只是堵嘴矇眼罷了,這不是善意是什麼,他倆現在當然不能理解,所以要讓他倆清醒醒嘛!”
李正隆哦了聲,心想:“這……好吧,算是善意吧!”
楊澤帶著李正隆進了二堂,小聲把事情的經過和李正隆說了,李正隆聽完之後,道:“那個什麼劉五,身上刺了條龍,以此為藉口,想要扳倒賈修羽,這個未免兒戲了些!”
楊澤點了點頭,道:“那肯定是兒戲的,可如果這事兒是發生在一個大將軍的手下身上,那就不見得是兒戲了,就算皇上不會怎麼懲罰賈修羽,可也不會再讓他掌兵權了,到時怎麼運作,能讓小王爺你得償心願,就得看小王爺你的手段了,下官位份低,實在是幫不上忙了。”
李正隆微微點了點頭,想著心事,嘴上卻道:“楊兄弟你為了為兄的事,如此出力,為兄不會忘記的!”
“那鎮西那邊的事兒……”楊澤追問了一句。
李正隆道:“放一百二十個心,此事全都包在為兄的身上!”
就在兩人秘密交談這時,外面付丙榮叫道:“師父,韓國公求見!”
韓國公是公爵。而賈修羽又是右神武大將軍,他要見楊澤,是無論如何不會用求見二字的,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賈修羽聽到訊息後立即趕來,在院子裡見到了那些家丁,他就知道壞事兒了,立即放下身段,好言相求。想要見楊澤一面。
原本賈修羽已經睡下了,他今晚著實累了,而且焦樹權來找他,他也不當回事兒,求他的人多了,誰會在乎一個三流貴族,還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小校尉,他今晚是偷著回家的,本來應該在大營裡的。所以他也不想再折騰了。
可他剛剛睡下,還沒等睡實誠呢,大管家便又來了,告訴他出事了。少爺被抓了。而來府上報信的人,還不是他們自己的家丁,卻是巡城衛隊,巡城衛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