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請吃酒,為什麼不去?再說,你擺酒,侯爺和吳大人必去,這種機會,傻子才會放棄,你剛才也看到了,堂上那些位,誰是傻子?”
楊澤哦了聲,道:“原來是侯爺和吳大人的面子,我也算是狐假虎威了!”
“狐假虎威這詞兒可不能用在這方面,說實在的,你現在也是將軍了,以後別人見了你的面,怕也要稱一聲將軍虎威了吧!讓我看看,你這位楊將的虎威有多大。嗯,身材有點兒單薄了,是頭瘦虎!”譚松鶴哈哈大笑。
楊澤也樂了,可不是麼,他現在是將軍,沒準兒以後有人見了他,也要說一聲將軍虎威呢,可自己實在是掄不動大刀,騎不得烈馬啊!
“對了,那鐵花離該怎麼處置,侯爺應該需要一份新的完整的口供吧,要不要咱們去審審?”楊澤問道。
譚松鶴搖了搖頭,道:“這種事自然有人去管,鐵花離倒不會把他怎麼著了,但他手下那些蝦兵蟹將,難免會受點苦楚。嘿,審問這種,血腥得很,不適合咱們旁觀。”
楊澤笑道:“很血腥嗎?那就算了,我可不想看血乎乎的情景,咱可是儒將,乃君子也,君子向來是只動口,不動手的!”
譚松鶴臉上肌肉抽了抽,道:“咱們林州的刑審還好些,如果換了京城……以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希望你永遠也不要知道,那可是真不好看的。”
他想到了京城裡,女皇手下的那些酷吏,那數不盡禍害人的惡毒招術,如落到了那些酷吏的手裡,別說是活人,就算是塊石頭,他們都有辦法能讓石頭開口,想要什麼樣口供,那真就是能得到什麼樣的!
說了這句後,譚松鶴就不再談這個話題了,和楊澤進了他的公事房,告訴些楊澤進京後,需要注意的事宜。
散衙之後,楊澤同譚松鶴去了譚家,譚家已經知道楊澤要在這裡請客,所以早就開始做準備了,只要客人一到,立時就能開席。
楊百秋和張氏也在譚家,正由譚正文陪著,和譚夫人說話呢。這回譚正文可得瑟上了,把付丙榮完全給擠到一邊去了。在譚家可是二師兄的地盤,大師兄再厲害,也得一邊兒涼快去!
就見譚正文在楊百秋和張氏的跟前,忙前忙後,端茶遞水,熱手巾還有小點心什麼的,一通緊著遞,把老兩口伺候得極為周到。
付丙榮看得臉都黑了,大師兄被比下去了,太沒地位了。他只好拉攏三師弟,想和木根聯合起來,共同對搞二師兄。可木根才不在乎這些,大師兄和二師兄都挺能欺負他的,他可犯不著幫著誰,最好兩個人打起來,他在旁邊看熱鬧,那才好呢!
待楊澤和譚松鶴到家後,譚家的人立時就開始忙乎起來。譚夫人已經知道楊澤會進京去,而且還要去見女皇,這是天大的榮耀,而且預示著楊澤要發達了。她當然會好好結交,就算和楊澤說不上話,可楊澤的父母就住在她家,這種機會她豈能放過。
譚夫人見楊澤和她丈夫回來了。連忙上前打招呼,說了幾句奉承話後,她笑道:“楊將軍。聽說你打算開個成藥鋪,專賣成藥啊?”
楊澤笑道:“不錯,我正有此意。其實呢,我倒是不太在意做買賣賺錢,但一來父母喜歡有事做,二來百姓們受病痛之苦,我既然有能力幫一幫,那就要盡心盡力才成,這也是我輩之人的為官之道啊!”
譚松鶴心中好笑,這才當上官幾天的功夫,小楊先生便搖身一變,開始打起官腔來了,想賺錢就賺唄,能有本事賺錢,總比沒有本事賺不著強吧!
可譚夫人聽了,卻眼前一亮,她聽楊百秋和張氏提起開成藥鋪的事了,但老夫妻不知兒子到底要怎麼做,所以不肯多說,所以她也就聽了個模模糊糊,現在楊澤親口證實,她立時就來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