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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三天了,當然首先就應該擊鼓報官,讓巡鋪出面張貼告示,搜查證據尋找線索啊,如果置烏縣縣令大人於無物,讓我們白教出面幹預,這就叫越俎代庖,與你們,與我們,都是不好的。&rdo;

相思堂弟子差點一口氣憋死,&ldo;話……話不能這樣說,他們‐‐衙門裡的人,管不了江湖事的。&rdo;

牧謹之是個很懂得拿捏尺度的人,特別是在淳淳誘導的時候,側臉線條英俊無比,深邃的雙眼盡露誠懇,聲音低醇堪比老酒,喝時不覺,幾杯下肚後不自覺就暈頭轉向,讓人半天找不到北。

&ldo;對,江湖是我們的江湖,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白教人首先是良民再是江湖中人,哪有不尊王法的立場呢,比起九州天下,江湖還是太小區區一湖又如何與大海爭輝?&rdo;

牧謹之生怕對方聽不明白,繼又簡化:&ldo;說簡單點,就是術業有專攻,既然年年給官府交稅,那官府肯定得管事對吧,如果好端端一個人不見了,官府依然不聞不問,那就愧對我教這些年上繳的錢,到那時貴教放心,我們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rdo;

第36章 第三十三計

牧謹之生怕對方聽不明白,繼又簡化:&ldo;說簡單點,就是術業有專攻,既然年年給官府交稅,那官府肯定得管事對吧,如果好端端一個人不見了,官府依然不聞不問,那就愧對我教這些年上繳的錢,到那時貴教放心,我們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rdo;

&ldo;我們堂主是在離開白教後被劫走的,仇教主既然想要我堂秘法,就必須救回我們堂主,否則‐‐&rdo;

那年輕弟子神情堅毅,話露決絕之色,也不顧房中還有完全不知內情的獨人在,一字一頓道:&ldo;否則起死回生的秘法,我相思堂是絕對不會交給白教的。&rdo;

牧謹之聽到那起死回生四字,幾不可查地挑起半點譏諷之意,但也只是迅速地掠過他的唇角,彷彿蜻蜓點水一帶而過,什麼情緒都沒有在臉上留下。

&ldo;話不能這樣說,舉個例子吧,話說一姑娘嫁人,從婆家離開後在路上遇了劫匪後被劫到寨裡當壓寨夫人去了,你說大家是要怪婆家辦事不利呢,還是怪夫家護衛不濟?&rdo;牧謹之老神在在:&ldo;再說,白教當然不是貴教的婆家,我只是舉個例子罷了,沒別的意思,公子領悟即可。&rdo;

獨孤風一下沒忍住,捂嘴還沒捂得及時噗嗤一聲直接沒心沒肺的笑了出聲兒,這位牧護法顯然深諳嘲諷的精髓所在,話中有話,句句都是指桑罵槐含沙射影,這讓聽的人是徘徊在怒與不怒之間,彷彿做任何一個選擇都會淪落成心胸狹隘的小人。

相思堂堂主失蹤時的房內除了一閃開啟的窗,毫無絲毫打鬥掙扎的痕跡,據客棧老闆描述,房內一切能充當攻擊性武器的擺設,比如花瓶,比如硯臺,此類物件皆紋絲未動,如果不是相思堂弟子堅持,外人壓根就看不出這間房內有人被劫走過。

就算黃花閨女也懂一喊二叫三上吊,沙雁行好歹也是一門之主,怎麼就消失地如此悄無聲息呢。

&ldo;說不定沙堂主是突然看破了紅塵,浪蕩江湖去了也有可能啊。&rdo; 牧謹之深思熟慮般給出一個有可能的解釋。

大弟子面色鐵青,牧謹之話中拒絕的意思明顯得不加掩飾,只見牧謹之朝獨孤風使了個春風含笑般的顏色,獨孤風就算再榆木腦袋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可他顯然缺乏趕客的經驗,只好作勢要攙扶對方,支支吾吾:&ldo;那,那時辰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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