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乖乖進了屋。
“孃親,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吃過了就好,我還擔心你餓著肚子呢。林叔叔昨天來家裡看過我們,還給我們買了好多東西,吃的用的買了好多,林叔叔說他要出遠門好久,最近都不能來看我們,孃親知道嗎?”
“你林叔叔昨天來過?”蘇顏訝然問道。
“是啊,我和小墨哥哥還以為他是來找姑姑呢,但林叔叔說他在鎮上見過你了。”小月從桌子上拿來一小兜林書翰買的零嘴,分給小墨蘇顏和傻妞。
大概林書翰在走之前是想看看兩個孩子吧,蘇顏笑了笑:“林叔叔今早就坐船走了,他大概是心疼你們,所以昨天才特意過來瞧。”
“蘇顏,你個賤蹄子,你給我滾出來!”
蘇顏的話音剛落,院裡就傳來驚天動地的喊叫聲,這聲音聽著那麼耳熟,不正是林徐氏的麼。她這又是發的哪門子瘋?大晚上的來家裡鬼叫鬼叫的!
蘇顏剛從屋裡走出來,林徐氏就撲了上來,伸手抓住蘇顏的頭髮用力地扯:“你個賤人,我打死你,讓你纏著我家二郎!還敢毀了二郎的名聲,不要臉的貨色!”
蘇顏不防,被林徐氏揪著頭髮,疼得齜牙咧嘴,小墨見孃親被欺負,和小月衝上去,一人拉了林徐氏的一邊手,對著林徐氏的胳膊就咬了上去,林徐氏吃痛,這才鬆開了手。蘇顏直起身來,頭髮被揪得亂糟糟的,伸手摸了摸發痛的頭皮,恨林徐氏恨得咬牙切齒。隔幾天就來家裡發一次瘋,林徐氏簡直就是一瘋狗,狂犬病。
“老太婆,你有病吧!有病就趕緊去看郎中,別有事沒事來亂咬人,你屬狗啊!”
林徐氏兩隻手被兩個娃娃要出了牙印,痛得直髮抖,目光想把刀子一樣盯著蘇顏,罵道:“你還有臉了你,大清早的,你在碼頭鬼叫啥?你存心想往我家二郎臉上抹黑是吧。攪了二郎和員外千金的親事還不夠,你還差點連累二郎不能參加鄉試,你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真不得掐死你!”
原來,早上林徐氏也是去碼頭送林書翰了的,她前腳送完林書翰回來,後腳蘇顏就去了。回了鎮上之後,林徐氏去找老姐妹嘮嗑,卻聽剛從碼頭回來的人說有個女人在碼頭叫她家二郎的名字,黏黏糊糊的,還說啥她等林書翰回來。旁邊的人又不是聾子,認識林書翰的人自然是忍不住多瞧了蘇顏幾眼。
那些人回來跟林徐氏這麼一說,林徐氏就猜到是誰了。人家說得有模有樣的,還說他們聽著都臉發燒,一個女人家,全然不要臉面了。林徐氏本就是個要臉面的人,被人追著問:“你家二郎是不是真看上那女的了,聽說這人是個成過家的,還帶著個兒子,是不是真有這回事?早上瞧著那樣子,還真像是小兩口告別呢。”
林徐氏氣得臉色發青,恨蘇顏恨得牙癢癢:“你們都別給我亂嚼舌,我家二郎才不會瞧上那等貨色呢。我家二郎一表人才,他日必定是個有出息的,咋能看上那賤人。”
蘇顏林徐氏罵她,自然明白林徐氏裝瘋鬧事是因著什麼了。本來今天心裡頭就不舒服,這會兒又被林徐氏又打又罵的,哪裡還有好心情,可因著林書翰的緣故,蘇顏不想和她多做糾纏,冷然說道:“我今兒沒心思和你吵鬧,你要鬧回你家自個鬧去,慢走,不送!”
蘇顏說著就想趕人了,林徐氏哪裡肯罷休,指著蘇顏的鼻子就罵:“你個狐狸精,還有理了,告訴你,想纏著我家二郎,門都沒有!”
蘇顏實在無法和林徐氏這種思維不正常的人溝通,口口聲聲就只會說她纏著林書翰,有本事就讓林書翰別來找她啊。
蘇顏火一頭一頭地冒:“沒錯,我是去送林書翰了,我是叫他了,我是說我等他回來了,你能怎麼著?你是他娘沒錯,但那是我和林書翰之間的事情,你攙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