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要誠實唷--。那個東西是一條項鍊,項鍊所掛的東西是一塊淺藍色的菱形水晶,感覺起來很平常的那種項鍊。”他細心的陳述了團長所交待下來的特徵。
看著面前的學生個個還是一幅呆木若雞的樣子,他再次掛起來偽善的臉孔細聲說道:“我們只是要那個項鍊而已,絕不會動你們任何財物的,畢竟你們就只有這麼一點點的錢幣,我們怎忍心搶走呢?”他勾起嘴角,笑得十分無耐。
迪雅哥在聽到他的敘述之後,忽然覺得自已似乎曾經在哪裡裡看過,而且是常常看到的感覺。她努力的在腦中查詢著這個記憶,試著想把關於那條項鍊的記憶給翻出來。就連在一旁的修德與嵐斯特也擺出來個沉思的樣子。
霍古的眼睛直瞧著學生們,他們正苦腦查詢著那條無名的項鍊,他實在不明白疾風為何會如此認定那條項鍊會在他們其中?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吃定了他所要找的東西肯定在我們之中。而那條項鍊又有什麼用處呢?竟然可以讓疾風盜賊團出動一批不小的人馬,甚至連魔弓手也出動了。想著想著他又再次問道:“那條項鍊對你們有這麼重要嗎?甚至還出動了大半以的成員來這“打劫”?還有你的表現,你就象是知道了那條項鍊肯定在這群不到總數四分之一的學生之中?”
那名魔弓手隊長轉身過來,臉不耐煩的嘲笑更為深沉,他皺著眉笑道:“天阿---我怎麼好像聽到一支“冰棒”在說話呢?是不是我聽錯了呀?你們那離他比較近,有沒有聽到他在啐啐念什麼呀?”他對著後頭的魔弓手部隊喊道。
“隊長!他似乎在說自已快溶化了,叫我們再幫他降溫些。”一名隊員笑道。
“嗯--那你們就幫他降溫些。”隨後,那些魔弓手又射了幾箭帶有冰屬性的魔法矢,一隻只的射在霍古外層的一裹冰,他們期待著霍古再次發出那如殺豬般的鬼叫……不過霍古的身體早在先前就已冰得甚無知覺了,哪裡還能如他們所願再發出那痛苦的哀嚎。
這時的霍古只能感到身體周圍的冰塊愈來愈沉重,就象是再裡一層冰般。令他感到心寒的是那種陰冷的感覺有愈來愈往脖子行進的趨勢……他感到頭腦的反應愈來愈遲鈍,霍古這時似乎感到全身下的細胞都在摧促著,催促所謂的“睡眠”…
“喔--”看著眼前已真正化為冰棒的霍古,他不禁贊呼了一聲。魔弓隊長再次以著自身認為和善的口氣說道:“可愛的學生們…那個總是愛吸引你們注意的“冰棒人”已經不會再說話了,不會再說出讓你們探頭的問題了,你們還是認真的找一找或是想一想,那條項鍊一定就在你們之中。”說到這,他把視線往學生們掃去…學生們只是在那無頭無腦的找著,彷佛是在找尋著一樣不存在的東西一般。難道是我們疾風的預言師失算了嗎?他不禁問了自已一聲。
正當他想把注視的眼光收回,想好好休息等待結果的瞬間,他意外的發現了三個與其它們不明顯不同的行動,他們三個人的表情都是一幅“似乎看過那條項鍊,卻臨時忘了,人類的自然反應叫他們快點想起來”一般。
他找了顆樹,並且將背部靠在樹幹,一邊休息一邊等待著他們的結果。
過了一會,當迪雅哥正沉浸在回憶的迷宮中找尋著那段記若有若無的記憶時,一旁的嵐斯特忽然兩手一拍,說道:“原來是那個呀!”
迪雅哥這時才發現嵐斯特與修德也同樣在思尋著這條項鍊,而在剛才嵐斯特的那拍手聲也把修德的思緒拉回。
“哪裡個?哪裡個?”迪雅哥睜著大眼,好奇的問著。修德也同樣在一旁看著嵐斯特,等待著他的答案。
“你們沒有印象呀?果然還是我嵐斯特記憶力超群…”他馬的就感受到了兩道陰寒的殺氣……“那條項鍊是傑納斯掛在手腕的那條啦!他不是常常說著那條項鍊是他祖母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