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玿庭抱起祁月並對魅離說:“不用管他們了,帶我大哥和祁月去找冉翁,他一定可以給他們解毒的。”
作者有話要說:
☆、祁月性命堪憂,玿庭千里求藥
玿庭和魅離將二人帶到了冉翁的竹屋,冉翁在替二人把過脈之後不斷地搖頭,這讓玿庭和魅離都十分緊張。
“冉翁,怎麼樣了?”玿庭顯得迫不及待。
冉翁捋了一把鬍子,神色凝重:“玿玦中的毒叫做千日醉,不僅會讓雙目失明,還會致人神志不清,這毒我解不了;乾女兒中的毒已傷及肺腑,如果沒有七色紫蘿,七七四十九天之後身體便會衰竭而死,這毒我也沒有辦法解。”說完,冉翁神情痛楚。
看著祁月痛苦的模樣,魅離不忍心:“神醫您都沒有辦法,那豈不是——”
“也不是沒有辦法,”冉翁細細訴來,“這世上有一人能做到,此人就是醫鬼,龍穀子。只是他性格怪癖,救人殺人全在他一念之間。”
“我不可以讓他們有事的,冉翁你告訴我要去哪裡找這個鬼谷子?”玿庭心急火燎。
冉翁告訴玿庭龍穀子住在阡幽谷,這阡幽谷四面環山,山頂終年覆蓋白雪,可這穀中卻是四季如春。龍穀子雖然性格古怪,但卻十分喜歡跟人比武,倘若能贏他,他便會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時間緊迫,可玿玦跟祁月的身體狀況卻受不了長途奔波,便只好讓玿庭獨自上路去請龍穀子。
雖然玿庭充滿希望,可冉翁自知此去機會渺茫,但又不可放棄這唯一的機會。祁月這一生悲苦,冉翁心疼地望著臥在床榻上的祁月,可以看得出祁月的虛弱不僅是因為身上的奇毒,更多的是因為過不去的心事。
玿庭上路的時候,天空飄著微微細雨,有些陰寒,最後凝望著心愛的祁月,緊緊握住她纖細的玉手:“等我,我一定會帶神醫回來救你!”
輕咳兩聲,祁月的眼中有些許空洞,右手撫上玿庭俊俏的臉龐:“我前世的魂和今世的命都逃不過這揪心的悲苦,如今只有你是我活著的寄望了……”
看著心愛的人這樣的悲愴,玿庭很是心疼,然現在他最該做的就是救活愛人的性命,哪怕付出巨大的代價,沒有什麼比人在更重要的了。
玿庭踏上尋找龍穀子的路途,在冉翁的竹屋內,魅離眼見祁月的虛弱卻無能為力,不忍看到祁月被痛楚折磨,想要替祁月運功暫緩疼痛,卻被祁月冷冷拒絕。
回憶著前塵,心中知曉世間的事皆有因緣,澹臺祁月這般的境遇提醒著祁月前塵的鬼叔也曾是差一點殺了自己的人。既然殺了自己的家人,為何又要殘留自己的賤命,這並非是悲憫,反而更是殘酷;如今得知了真相,卻痛失了希望。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祁月閉上雙眼不想再看魅離一眼,可歎過去曾經那樣迷戀跟鬼叔擁有同樣面貌的魅離,曾那樣崇敬愛戴並相依為命的人,竟跟自己有著血海深仇,此生她註定是澹臺祁月,無法再改變了。
遲遲不願離去,祁月早已在魅離心目中佔了最大的分量,一旁的冉翁卻不得不勸說魅離離開,因為此刻祁月的身體狀況不宜再受刺激了。即便是不便出現在祁月面前,魅離也還是無法離去,於是他佇立在距離竹屋五十米的竹林裡,執意守護著祁月。
雖然玿玦眼睛看不見,但卻能感受到祁月內心的糾結。在二人相伴的日子裡,玿玦總是盡心安慰著祁月,過去已成煙,何苦再為難自己,就算為了玿庭,也要堅強地撐下去。
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冉翁悉心發覺原來不僅玿庭深愛著祁月丫頭,就連這個玿玦大公子也愛著祁月,冉翁感慨地搖搖頭,卻欣慰祁月這丫頭還是受到上天眷顧的,可是感情這種事,人多了並未是好事。
在路上奔波的玿庭一刻都不敢怠慢,日夜兼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