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曉楠身邊。牽著一個三歲多的男孩。 “曉楠姐。”李暢走到這個既像大姐。又像慈母。還像朋友的知性女人面前,不知道說什麼好。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他此刻地心情,化作一身輕輕的呼喚。 張曉楠張開雙臂,把李暢抱在懷裡,輕輕地拍了拍他地脊背:“李暢,多大了還哭鼻子。李叔叔給我打電話了,回家了,你終於回來了。” 蕭子期從側面捶了李暢的肩膀一下:“李暢,別光抱著你姐了,也給你姐夫我來個擁抱。” 李暢鬆開張曉楠,給蕭子期來了個大大的熊抱。蕭子期在李暢的背上狠狠地捶了幾下:“歡迎回來。” 鬆開李暢,抱起那個小男孩,遞到李暢地面前:“小乾,叫舅舅。” “這是你們的孩子?”李暢欣喜地接過小男孩,笨手笨腳地抱著,別看他已經窺破生死,掌握時空,可是在抱孩子這個極其簡單的功課上卻缺乏應有的鍛鍊。 “李暢,我看你得先練習練習。不然以後會受弟妹的埋怨。”蕭子期笑著打趣道。 李暢仔細看了看小乾:“這孩子吸收了你們兩人的優點。有姐夫地英氣,也有曉楠姐地俊秀,小弟來得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個送給小乾吧,希望他平平安安。”李暢摸出一個小玉墜,掛在了小乾地脖子上。玉墜在小乾的手臂上劃過地時候,巧妙的取了他一滴精血,進行了滴血認主。 “使不得,太貴重了。”張曉楠做了這麼多年的珠寶生意,是個識貨的行家。這塊玉墜雖然不大,但觀其玉澤,絕非凡品,張曉楠這些年見識了太多的極品玉石,夢幻珠寶本來就是以高檔珠寶著稱,但在她看來,沒有一樣比得上這塊玉墜。 “不貴重,不過要時時提醒小乾,此玉墜不要取下來,只要玉墜在他身上,可保得他一生平安,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傷害他。” “萬一別人強迫取下來呢?”蕭子期知道李暢古怪的手段,知道他不是信口開河,此玉墜定有些妙用。 “只要小乾自己不動手,沒有人可以取下來,即使你們也不行。”李暢說。 蕭子期似有些不信,從李暢手裡抱過小乾,伸手去取他脖子上的玉墜。但是,蕭子期的手剛碰到玉墜,忽然一陣紅光閃耀,蕭子期被一股大力一下子震開了十幾米。蕭子期心頭一急,硬生生地止住去勢,正要回頭去救護小乾,卻驚訝地看見小乾好像被某種無形的東西托住一樣,緩慢而平穩地放在了地上。 這東西太強悍了!這還是他不含惡意,動手溫柔,如果是惡人下重手搶奪,反震的力量就不是這個結局了,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這個禮物打死蕭子期他也不會退回去了。蕭子期隨即又愕然,以後老子想教訓兒子是不是也沒辦法了? “真厲害!這是怎麼回事?”蕭子期羨慕地盯著小乾脖子上的玉墜。這個禮物太貴重了,簡直就是一道護身符。 “一個小戲法而已。” 李暢又摸出一個玉墜,從張曉楠手裡牽過那個小姑娘:“這是欣欣吧。還認識我嗎?” 小姑娘不像以前那麼親熱了,有點害羞。小姑娘長大了,比以前已經高了兩頭。不過李暢的話有點老氣橫秋,夾雜著五千年漫長歲月的烙印和錯覺。 欣欣有點不樂意:“大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問?好像你離開了很久似的。” “離開不久嗎?”李暢訝然。五年對一個小孩子來說,也算得上是一段漫長的歲月了,而對他。 整五千年。欣欣對他地稱呼還是那麼熟悉和獨特,而不是叫他叔叔。五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改過來。眾人也都聽習慣了,沒人覺得裡面有什麼不對。 “我一個月就要來看你一次。久什麼久!”欣欣沒好氣地說。 “那是我的過錯。”李暢彎下腰,把玉墜掛在了欣欣的脖子上。 在張曉楠家裡待了半天,和張曉楠地聊天以公事為多,張曉楠也順帶把公司的事情作了一番說明。李暢現在才算知道夢幻珠寶受到了什麼影響,供貨不足。而張曉楠又堅持要保持品牌形象。所以,拒絕了多個珠寶商遞過來的橄欖枝。也不願用較低的材料去冒名頂替……張曉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