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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己的武器!

☆、理科生拯救世界

激戰一晝夜,破曉之時,脫勒人終於暫時退去。寧州三萬守軍,倉促應戰之下,折損一萬餘人,而脫勒人以八萬大軍的絕對優勢橫師城下,虎視眈眈。戰況著實不樂觀。

寧州副將蘇恆站在城樓上,身上鎧甲血跡未乾,雖面帶疲色,仍指揮著工兵們加緊修復城牆和防禦工事。幸好平日練兵不懈,寧州城防也足夠堅固,這場戰鬥還沒有真正給予寧州毀滅性的打擊。

蘇恆握緊拳頭,眉間是鎖不住的戾氣。昨天,出城暗探的將軍蕭淵帶著傷回到城中,當即帶人殺了一直鎮守寧州的州牧薛天玉。那個內奸,向脫勒人漏出了地形圖和防守圖,讓脫勒人繞開關隘,輕輕鬆鬆悄無聲息地兵臨城下!不僅如此,他還安插殺手,在蕭淵進山查探之時下手,以至於百餘精銳只有蕭淵一人僥倖生還!若不是蒼天有眼,蕭淵及時回城誅殺了叛徒,否則寧州三萬好男兒,未敗於敵軍鐵蹄下,反而要葬送在自己人手裡了!

揉了揉眉心,脫勒人今年不知怎的,沒有任何預兆地大舉進犯,不是往年的小型劫掠,而是懷著鯨吞整個玄國的野心。和寧州幾乎在一條直線上的穆州與撫州也同時受到了攻擊,穆州在十萬脫勒鐵騎猛攻下一夜之間陷落,脫勒騎兵長驅直入,一直打到天帷關才被重兵堵截住;撫州一樣陷入苦戰,和寧州一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若他們守不住,讓這幾支脫勒軍隊深入大玄腹地,天帷關也不知能支撐幾時,而天帷關一旦陷落,廣大關中平原就再無可以抵抗騎兵的地利,無異於斷了勝機。

煩躁地搖了搖頭,戰況極其不利,而且將軍身上傷還未好,屋漏偏逢連夜雨,真是頭痛。

溫若飛懷裡抱著自己的床單,站到了城樓之下,立刻就被幾個士兵揮動長矛攔下。他深吸一口氣:“我有事情要和管事的談,請您幫我轉達,我想為寧州出一份力。”

士兵看了看他,身板單薄沒什麼威脅的樣子,扭頭上去通報了。不一會,兩個板著臉計程車兵走下城樓,身上沉重的鎧甲嘩啦嘩啦響,面向溫若飛:“我們蘇將軍要見你,上來吧。”

溫若飛順從地跟在了後面。登上高高的青磚壘成的城樓,他一眼就從一片漆黑的鎧甲裡找到了那個主事者。

身材高挑,站姿筆挺如松,相貌俊朗,只是皺著眉,顯得頗為煩躁。溫若飛定了定心神,大步上前,不卑不亢地,向他深施一禮。“草民溫若飛,見過將軍麾下。”

蘇恆看看他的小身板,略帶不屑和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你說想為寧州出力,有什麼力可出?”

“投石機。”溫若飛乾脆利落地回答,同時抖開了手上的床單。找不到大張的紙,他用燒焦的樹枝當鉛筆,用晚飯剩下的半個饅頭當橡皮,勉強畫出了一張設計圖。投石機,這是機械工程的老話題,他上大學的時候機械原理課的老師專門講過投石機的設計。現在他這張圖是參照波斯人發明的配重式投石機畫的,最理想的狀態下可以把一百多公斤重的炮彈打出將近300米遠。

簡單講解了一下,他就看見蘇恆的眼神裡帶出一抹亮光,緊抿的唇角也放鬆下來。“我手上只有圖紙,沒有材料。我希望將軍能夠給予我方便,讓城中工匠協助我製作,這能讓我們打退脫勒人!”溫若飛一夜未眠,帶著紅血絲的眼睛裡彷彿燒著火焰。蘇恆仔細看了看那張設計圖,圖紙畫的不怎麼精細,但卻清晰地標明瞭重要部件和工作原理,不難想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武器!他微微挑起唇角:“很有意思的武器……只是,我拿什麼相信你?”他手輕輕一揮,旁邊兩個士兵立即上前,雪亮的刀刃再一次架到了溫若飛脖子上:“你應該知道城中不久前出了內奸……你現在莫名其妙地冒出來,讓本將軍如何信你?”

溫若飛深深吸氣:“將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