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她已經死了”這句話，讓他更加心疼道，彷彿都要裂開了一般。

她怎麼就死了？那那個活生生經常愛惹自己生氣的人，又是誰？那個總是清冷不愛笑的人又是誰？

那個經常讓自己欺負，卻依舊一臉倔強無所謂的人又是誰？這些人不都是她嗎？她體內的溫度，和身上的幽香，他都可以感覺到。

那她又怎麼可能死？所以死的人，應該是眼前這個紅塵，是他，是她讓榮華受了這麼多罪。

如果紅塵口中的話是真的，那榮華之所以會來找他，那便說話，榮華會變成這樣，都是眼前這人的錯。

“公子你不可以為了所謂的兒女私情，便讓這個妖女居然活下去，她必須死，如果她不是，她一定會禍害這個齊國的，公子你不可以為了一點，私人小愛，白放棄大愛，”

只不過紅塵的話，卻只是讓陌上雪大笑了幾聲，“小愛？大愛？那本座問你，何為小愛？又何為大愛？”

去他孃的大愛和小愛，大愛如何，小愛又如何，天下和他有那點關係了？愛他的人，從來就是懷中的女子而已，也只要她一個人而已。

所以憑什麼要讓他，為了那個莫須有的天下而放棄她？在他心目中，凌芷雲便是整個天下，是他的全部天下。

陌上雪居高臨下的看著紅塵，“在我眼中她便是大愛，而且他的一切皆是小愛，她若是想屠盡天下，那我便陪她，她先讓天下墜入地獄，那我便幫她，在我眼中，天下與我何干，而她則是我的天下，”

“你，”紅塵在聽到陌上雪的話時，眼眸便瞪大，“你會受到佛主的懲罰，你們都一樣，公子此刻你放下屠刀，還有著機會誠佛，”

“佛？這種佛你自己成去吧，本座如果在失去，她和成佛之間選擇？寧成魔，也不會放開她的手，”陌上雪譏諷的看了看紅塵，然後對著不遠處走來的影一道，“將他帶到庭院內，讓在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割一塊他的肉下來，當年佛主割肉喂鷹，今天便讓他割成佛，本座今天就成全他，”

說著便抱起凌芷雲消失在月色下，而當影一聽到時，整個人便打了一個寒顫，主公這一次真的發火了。

月色下，而在出來護國神廟時，凌芷雲卻突然開口道，“你不怕我？”

那輕飄飄的聲音，便彷彿在下一刻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般，讓陌上雪下意識抱緊了懷中的人兒。

“怕，怕你突然離開，”陌上雪走到一座湖泊旁邊，將凌芷雲放下道，“怕你真的像那個老禿驢說的一樣，是惡鬼，是會悄悄的來，然後又悄悄的走了惡鬼，我不許你走了，既然來了就要留下，”

這才是他最怕的，他不管凌芷雲是誰，但他卻知道，他愛這個女人便夠了，喜歡他便夠了。

在他知道凌芷雲的身份時，第一個反應，不是怕她，而害怕她會突然消失。

在這一刻他也沒有懷疑，當年那個小女孩是不是她？早已經成為了過去，此刻他在意的只有她而已。

“雪，”凌芷雲一把抱住了陌上雪，眼淚也嘩啦啦的流了下來，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哭。

以前她出來就沒有哭過，就算是哭那也是假哭而已，但是這一次卻因為陌上雪的一句話，在一瞬間哭了出來。

不過她卻知道，這並不是什麼痛苦所留的眼淚，而是幸福，是這個男人的包容的幸福，是他的愛，讓自己感覺到很幸福，讓自己覺得活著其實也是很美好的幸福。

“乖別哭了，”聽到凌芷雲的哭聲，陌上雪心中有著一股浮躁，彷彿有著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般，要從腦海之中破殼而出一般。

而在凌芷雲哭了一會之後，便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陌上雪，只不過很多事情卻依舊瞞著，只是說自己，前世死在了十年前，而當她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