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無比的好,埋首在她的頸間,“你昨夜情動時,喚的那一聲,最動聽,以後都那樣喚我好不好?”他的聲音低沉而富饒磁性。
“嗯?”清舞有些迷茫,見他面露不虞,才恍然道:“可你是皇上,直呼皇上的名諱是……”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他帶著懲罰性的吻住了雙唇,直吻的她喘不過氣來才鬆口,“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開口。”
“皇……”見他眉峰微蹙,清舞咬了咬本就被他蹂躪的有些紅腫的下唇,如蚊蚋般喚了一聲,“瀟……”
他滿意的一笑,與此同時,身子猛然一沉,便將自己準確的送進了她柔軟的身體裡。
“啊……”雖說已有了一夜的歡愛,但他此刻突然的闖入,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結實的臂膀,閉上眼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更多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乖,放鬆點,你會喜歡的……”他承認,在男女情。事上,他向來沒什麼耐心,在重新遇上她的時候,又禁慾了那麼多年,一碰到她的身體,就會讓他欲罷不能,每次都索要過度,尤其是昨夜,明知道她依舊很生澀,他也很想溫柔的疼愛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折騰了她大半夜,才在她的哭求中放過她。
清舞睜開眼,正對上他隱忍的有些泛紅的眸子,而他埋在她體內的某物雖是一動不動,卻在一點點的變大,充盈著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本就赤。裸著的胸膛緊貼著她不住顫抖的身體,滾燙的嚇人,她腦中又適時想起了凝梅跟她說過的事情,這個男人曾為她禁慾五年,甚至用自殘的方式剋制相思蠱,縱觀古今,又有哪個帝王可以做到這些?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她沒有重生,亦或是沒有代替雲清姿來到北陌,他會如何?是不是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想到此,她的手緩緩上移,圈住了他的脖頸,唇畔漾起了一抹嫣然,主動吻上了他優雅性感的薄唇,修長白皙的雙腿更是大膽的纏上了他的腰際。
歐陽憶瀟喉結滾動了下,仿若是受到了鼓勵般,反被動為主動,逐漸加深了那個吻,慢慢的在她身體裡動了起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接近午時,清舞輕輕掀開錦被,小心翼翼的穿衣下床,站在地上,她只覺腰與腿痠軟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心裡一陣羞憤,轉身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在看到那張安靜的睡顏時,心又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微嘆了口氣,她蹲下身,一件件拾起被他丟擲在地上的衣服,剛要起身,卻見從他的外袍裡掉出一物,定睛一看,那不是別的,正是那日被她丟進炭盆裡的香囊,邊角處都已燒焦了,竟還是被他如珍寶般貼身收藏著。
猶記得第一次為他整理床鋪,不小心碰了此物,被他罰跪的情景,一切仿若就在昨天般清晰,笑意慢慢爬上唇角,她不由握緊了手中的香囊,轉身的瞬間,卻見他只著了中衣站在她身後,正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準確的說是看著她握緊的右手。
“你當時好狠的心。”久久的沉默之後,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吐出這句話。
她沒有說話,只是避開他灼灼的目光,一步步走到床邊,彎腰從枕下取出一物,有些彆扭的塞進他手裡。
歐陽憶瀟詫異的挑眉,攤開手,見掌心裡是一個嶄新的香囊,上面繡著一株綠萼梅,他眸光一亮,手指輕淺的開啟,待看清裡面所裝之物時,激動的好半天才說出話來,“你沒有……毀掉它?”
“我怎捨得!”清舞賭氣般的背轉過身。
“裳兒……”他上前一步,自背後將她納入懷裡,溫聲道,“對不起,我不該兇你,可你知道嗎?你當時走的太決絕,慕流雲又一把火燒了冰泉宮,除了燁兒,就只有這個同心結支撐著我熬過那一個個寂寞如雪的夜晚,為了你那句‘若有來世,皇上一定不要將臣妾認錯’